敬修便将一个青瓷茶壶放到她跟前道:“县主,这里头是你带来的两瓶子酒,都在里边儿了。”
随后又见她将一把白瓷壶放到妙远跟前道:“真人,这是为你煮的你平时最的梅花茶。”
妙远点了点头道:“你每也去膳堂用饭去罢,今日年三十,我教膳堂做饭的道姑多添了几个菜。”
敬真和敬修便将食盒和托盘收了,依言出去吃饭。
等两人走后,赵天福拿过一个茶杯来往里头倒了一杯酒,往妙远那面前一放道:“姑姑,今日是年三十,你且喝一杯酒罢。”
妙远瞥她一眼:“我只要还在这道观中,便是出家之人,万不能喝酒的。
你明知还让我犯戒。”
赵天福闻言只得将那酒端回来,复又将那白瓷壶拿起替她倒了杯茶道:“那姑姑,你还是喝你喜欢的茶罢。
你就以茶代酒,我每喝一杯如何?”
妙远应了声“好”
便将那杯茶端起,赵天福也将面前的那酒端起和她碰杯,随后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妙远却抿唇一笑,只将那杯茶喝了少许。
两人拿起筷子慢慢吃起菜来,赵天福今日兴致颇高,那酒也是一杯接一杯的不断。
妙远开始还劝她少喝些,赵天福便说:“今日是年三十,和姑姑一起吃年饭,我心中不知多欢喜。
这一点儿酒算甚么?我定醉不了的。”
妙远见她喝得兴起,后来也不拦她了,心中想,今日难得她欢喜,便由着她喝罢。
这么一想,妙远便在旁边以茶相陪。
这晌午的年饭吃了一个多时辰,两人边说边吃,那青瓷壶中烫的酒被赵天福全喝了个干净,吃罢饭,自然她便觉着头重脚轻,站不起来了。
妙远嗔怪她两句,只得将她扶起,扶到自己的床榻上,替她脱了鞋,盖上棉被,教她躺一会儿。
不一时,敬真,敬修进来,将房中桌上的杯盘收拾了。
妙远便让敬真去泡一壶浓浓的茶来,只说乐平县主喝醉了,须得浓茶醒酒。
须臾,敬真去而复返,将泡好的浓茶端来放到桌上。
妙远便说今日是年三十,虽出家之人不讲究这个,但她和敬修伺候自己一年也辛苦了,且去歇着,至酉时过再来伺候。
敬修应了自去了。
敬修出去后,妙远走到自己床榻边,将帐幔挑起往里一看,见赵天福满面通红,两眼紧闭,睡得颇沉。
伸手过去替她掖了掖被角,自己重又走到书桌旁,研了墨,焚了香,坐下去重又抄起经来。
只抄了小半个时辰,忽听得床榻上的赵天福蓦地喊了声:“姑姑……不要走……不要走……”
“这是?”
妙远听到耳中,只觉她喊声中尽是伤痛之意,便忙站起来,将笔放下,三两步走到床榻前,将床帐挑起,只见床榻上躺着的福儿脸色酡红,额头上都是细密的汗珠,蹙着眉,闭着眸,一脸的痛色,两手伸出了棉被,正胡乱的挥动着像要抓甚么东西似的。
“福儿!
福儿!”
妙远知她是被魇着了,便一面大声喊她名字,一面弯腰伸手去握住她肩膀使劲儿摇她。
而此时的赵天福又梦到了在台州雨中奔跑着去追赶姑姑,大雨倾盆,自己摔倒在地,仰面躺在雨地里哭得痛彻心扉的情景。
在梦中,她使劲儿的想去抓住姑姑,可就是抓不住,她使劲儿的大声呼喊,可是姑姑并不回应,她只觉自己陷入了巨大的悲伤和绝望之中……
恍惚听到了姑姑那清越的声音在叫着自己的名字,这是真的么?天地在旋转摇晃,她陷入黑暗之中。
“福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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