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快请女王出来呀,再来,我就不信赢不了她一局!”
众人兴奋,又敲桌子又卷袖子的,看来也惊艳嗨了。
重庆没动,“让她歇会儿,慌什么。”
“哟,真心疼呀。”
重庆不过笑,笑得着实宠。
她说她得歇一下,运气从来都不是持久伴随你左右的,她得去攒攒气。
重庆笑,真是只鬼。
想起小洞天的梅子新打下来了,重庆起身去寻她,问问她怕酸不。
却,
门缝泄露出的光,将重庆的影子拉得老长老长,全是不寒而栗的冷冽……因为,门缝里,他所见,他所听……生平第一次,重庆感受到了什么是“刺痛”
。
“我想回家了,是回我老家,观音,你今晚带我回去好不好。”
她紧紧赖在观音身上,两手抱着他的脖子怎么也不愿松手的样子,
观音顺了顺她颊边的发,“怎么不爱玩儿了,你不最喜欢推牌九。”
她凑到他唇上,迫不及待,“谁说我最爱玩了,你又知道,”
要挨上。
观音头往后稍一退,就是不叫她如意,眼睛却是看着她的唇,“那你最爱什么,”
他这样子简直要把她迷疯撩疯,她撒娇地直扭,一点不隐晦,“最爱亲你最爱亲你!”
观音一笑,叫她亲上了。
观音掌着她的后脑勺让她尽情在自己唇舌里肆虐一番,她的口红全混在他的唇里唇外,她的哼哼声全腻在他的呼吸里……光吻唇她还不够,她还非要顺着他的耳根下往他脖子上往他肩头上啃咬,解了他领口两颗纽扣了,手也插进去了……咬得他一疼,观音捉着她的下巴再次抬起含住她的唇锋,低低笑,“身上全是你的味儿了。”
“就要。”
她迷迷糊糊说,想起来又zhe,“我们走好不好,我现在就想回家……”
“回家干嘛,急着爬上他的床,让他喂饱你?看来我父亲着实‘亏待’你太多,叫你饥渴成这样。”
突然冷冷一声闯进,门无声息在身后推开,重庆的脸依旧在阴影里,跟他的声音一样冷。
桃花吓一跳,却根本不舍得离开观音反而抱得更紧,回头看他,像个小孩子。
观音也没松手,似乎并不慌张,
他这样子饶是男人看了也得动心撒,
作为一直偏冷静淡的男人,观音艳起来原来这般妖人!
他领口衣扣解开一二,从唇锋开始,下巴,颈脖,衣衫扯开隐露的肩头,全是红印儿,惨遭摧残,有些红,是口红,有些红,是她吮出来的,
此时抱着妖精,他丝毫没有被捉住的惊忙尴尬,眼神依旧稳沉,当然眉宇间还是放得柔,因为,他抱着的,是她;他面对的,是重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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