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友二(好奇脸):学姐是攻是受?吉小一(迷茫):什么攻受?室友二:就是,学姐你们和一声在家足足宅了一个星期。
这短短的一个星期,无论是吉一声还是我,都好像是要把以前积累的压力和疲劳一股脑的放出来。
所有的行程都要选择最省力的,只要能宅着就不出门,能坐着绝对不站着,能躺着就不坐着,可以说是把懒发挥到了极点。
可以说小日子过的是及其舒坦了。
慵懒而幸福。
真的就像一声认为的那样,我们太熟悉彼此了。
熟悉到所有的生活习惯都在这么多年的时光里磨合的差不多了,熟悉到我对她所有亲密的接触都自然的和过往的搂搂抱抱没有区别。
有时看到她毫无防备的顺从着任由我抱着,会忍不住纠结着不知道该庆新她对我的信任,还是该沮丧她对我的过于熟悉。
会忍不住想,是不是不管我怎么想办法和她暧昧,都只能被她当成姐姐。
是不是到最后,我都只能是个姐姐而已。
然而即将投奔工作、回归社畜队伍的时候,一声告诉了我十八年前姑婆家绑架案件的真相。
那时我抱着一声,无比庆兴,我是她的姐姐。
汤元哥被杀害的那年,我只有十二岁,长辈们对这件事讳莫如深。
我被告知的只有汤元哥走了,不要对姑婆提起他,也不要对吉一声提起他。
我那时候一直以为,只是因为吉一声太小,怕她难过,怕她不懂死亡。
我那时还恍恍惚惚的一度怀疑大人可能只是在开玩笑。
比起悲伤,更多的是一种迷茫。
直到过年的时候我没有见到汤元哥,才觉得,哦,汤元哥不在了。
原来是真的。
夜里那种不可置信的荒唐感漫上眼眶,失去亲人的痛苦一点一点的爬了满脸,浸透了枕头。
然后一声抱住我,伸出小手,抹去我的眼泪。
她说,“姐姐,别哭。”
然而我却越发哭的凶狠,抱紧一一,怎么也停不下来。
哭得累了,眼睛疼着,心也疼着。
然后吉一声说,我们可以把信纸折成小船,把它到小溪里去,水流就会把我们想说的话带给远方的人。
她说的天真可爱,脸上带着柔和的笑容。
是呢,大人对孩子的说辞,只是去了远方,很久很久以后才会回来。
我当时在想什么呢?我在嫉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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