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是王侯将相的命,也有个价码,差别不过在于,买家出不出得起。”
“那时我心中满是嫉恨,看不惯这渺渺众生,杀人的时候手稳心冷,剑下冤魂无数。
虽然年纪很小,倒是凭借这股狠劲闯出了一番名头。”
突然而起的话题让冥枭不知不觉地停下手中的酒杯,他愕然注视着视野里的青年,但见他笑容淡淡,气度不凡,哪会是……
“呵,你那是什么眼神?”
易醉抿一口酒,眼眸凝然清明,眼角满是自嘲和无奈,“难不成,你还真以为是魔教闲得无聊,跑去研制五毒丧神散的解药?”
“现在回想起来,这段往事就跟上一辈子发生的一样。”
他挑眉轻笑,笑容却有几分苦涩压抑,想来那段日子,绝非什么愉快的回忆。
但经历过的事情不会消逝,哪怕曾经的伤口完完全全的愈合,陈旧的疤痕一点点淡去,发生过的,终究是发生过。
“入隐门的时候我还不记事,日复一日被洗脑的结果就是,真以为自己生来的使命就是杀人。”
“我十六岁那年,有个妇人,在隐门门口跪了三天三夜,堡主怜她年迈,终是许她进了门里。
我当时隐约听到一些消息,只知道她是来寻她十几年前刚出生就被抛弃的孩子的,却没想到,自己就是那个人。”
陈旧的往事,越过时光,在抖落层层尘土后,被易醉当着另一人的面挖掘了出来。
“她哀求门主,要带我回家。
可那时我哪晓得家是什么……我以为隐门就是我的家,哪怕因为任务中的一些处理不当的事情没少在事后受鞭刑,还总想着那里是唯一会接纳我的。”
“直到我成为弃子,九生一死,咬着牙偷偷回到门里,却被门主下令击毙。”
“你能体会那种心情么?本以为早就身在人间地狱,可直到那一刻,才知万箭穿心也比不过在这世间,竟无一处可去的绝望。”
易醉的语调渐渐慢了下来,深入肺腑的悲凉伤痛无处可藏,就这样□裸地摆露在冥枭面前。
他看着他浓密的长睫毛微微地颤动,眼底是深藏的黯然孤寂,胸口的隐痛像忽起的潮水,夹着怜惜和酸涩,袭涌而至。
他曾以为这人和他是两种从里到外,都截然不同的存在,又哪曾会想到,眼前的人竟也过这样一段晦暗无光的过往。
“我放弃抵抗,想也不过一死,但你知道么,最后却是那个妇人,用她的命为我换了一线生机。
她死之前,不停地对我说对不起对不起,说没让我过上普通孩子的生活。
我那时才知,我错了。”
悄然阖上双眸,易醉猛的灌入一碗酒,酒水顺着嘴角滑下,沾湿他月白色的衣衫,留下浅浅的湿痕。
“她的尸体在我眼前慢慢腐烂,蛆虫从她肉里爬过来,密密麻麻……”
之前磁性清亮的嗓音已被酒精冲刷成暗哑干涩,易醉呵呵低笑出声,直接拎起酒坛,就往嘴里灌,不知是不是想要溺死在那里面还是想要通过那麻痹大脑中那些残忍森然的画面。
“我就那样呆呆地看着,直到有一天,突然恢复神智,在他们处决我那日,寻得机会,逃了出来。
追兵很多,我知道他们太多秘密,我不死,很多人晚上都睡不好觉。
但我既然决定活下去,就没有人能够要了我这条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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