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澈大手揽上她的腰际,把她拉出了湖面。
南宫澈抱着失了意识的楚嫣出了水面,本就轻薄的襦裙湿水后紧紧粘在她的身上,她玲珑姣好的身姿展露,尤其那巍峨耸立之处。
十六岁的她,青涩中又透出一丝娇媚,似待人采摘的果子,惹人垂怜。
南宫澈眸光移开,环视四周,这人来人往的,她衣衫湿透,显然不合适直接上岸。
最终,把目光落在一条花船上,如果他没记错,这是他那终日流连花丛的好友苏家二公子苏瀚的船。
他调任离开了京城,这船已经空了好长一段时间,苏家家大业大,因此这花船一包便包了三年。
南宫澈把她抱进船内平放好,目光看向女子苍白的脸颊,她因窒息陷入昏迷,南宫澈见人救上来了,他也懒得管了,欲转身离开。
反正到时候自然有人发现她。
正当他离开之时,楚嫣呓语道:“冷好冷”
南宫澈看了一眼她,只见她胸前的素白色衣衫鲜红一片,他用指尖轻轻沾了些襦裙上的鲜红。
指尖传来软绵绵的触感让他一愣,似有电流通过指尖传至他的身上。
他整理了下心绪,把指尖上的鲜红放在鼻尖闻了闻:“是血。”
他突然想起他和她掉落河之时,东蛮人曾射出了暗器,“莫非她中了东蛮人的暗器?”
楚嫣一直在哆嗦,“冷”
虽说她让自己丢失了东蛮人的行踪,可是她也似乎中了东蛮人的暗器,命悬一线,他动了恻隐之心。
他伸出一只手朝她的胸-前探去,小心翼翼解开衣裙,如果细看便会发现他的手是颤抖的……他嗤笑,想当年随太上皇征战沙场,浴血奋战,不知砍下敌军多少的头颅,双手都未曾抖过,怎的替女子看看伤势,手竟然抖了。
手虽然是颤抖的,好歹也解开了,他把襦裙掀开,露出粉色的兜衣,兜衣下是高耸的山峰,他千年无波的心猛然跳动了一下……他把视线移到她的伤口处,上面插着一根短而细若发丝的银针,若不仔细看,根本不会发现它的存在。
他伸手拔了出来,银针是黑色,说明喂了毒,她的伤口处随着银针的拔出,黑色的血丝缓缓流出,眼下先想办法替她解毒。
“真是麻烦的女人。”
话虽如此,他伸手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瓷瓶,从里边取出一粒小药丸给她服下。
继而他帮她清理了伤口的血迹,再从她的衣裙撕下一小块布料给她包扎好。
突然,他听闻一声震耳欲聋的鬼叫,紧接着,他的脸一阵火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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