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她必须想个不被怀疑的办法。
请假……恐怕不行,他知道她住哪里,万一他来看她,这不是不可能,没有人比他更精明。
她必须让他主动不来找她。
思绪回转间,她看到了茶几上的酒瓶。
既然他认为她有心事,为何不利用一下。
她在心底暗暗有了思量。
“我来陪你喝酒吧。”
她说。
安德鲁诧异得看着她,因为自来这里见她开始,她是滴酒不沾的。
“有什么可奇怪的,我不能喝酒吗?”
她为自己倒了被酒,“你不是觉得我有心事吗,我现在可以告诉你,我的确有,但是和你无关,你不用费心,我自己能解决。”
她将酒杯凑尽自己的唇边,“你就当我解酒消愁吧。”
说罢,她仰头将酒杯清空。
他点的都是最好酒,对于喜欢酒的人来说,这是一种享受,但对她这个不喜欢酒的人来说是一种凌迟。
入喉的酒是冰凉地,待到胃的时候却又火辣辣地,烧得胃疼,然而这种感觉,却出奇的让她有种快意。
冰冷交加可以说是一种对身体的折磨,却可以让人接着这股折磨忘却一切。
她有点来劲了。
于是,越喝越猛。
安德鲁本想阻止她,但她喝得看似很畅快,他知道酒的确能够消愁,她自己也说了她现在需要酒,她不想让他来解决,那么他能帮得就只有让她畅快淋漓的喝酒。
但,只有这一次。
千色一杯接着一杯,如同杯中只是白开水,茶几上的空酒瓶也越来越多。
她也就醉了。
安德鲁看着她醉酒的模样,皱了皱眉,然后让包厢外的保镖结账,自己则将她打横的抱起了起来。
这样的醉酒状态,他是必须要送她回去的。
春天的夜晚,淡月笼纱,有风拂过他的脸颊时,也掠起了怀里她的长发,展现出她妩媚的醉酒姿态,虽然他不知道贵妃醉酒是什么样子,但却笃定谁也不会比她醉酒时的样子更能撩人。
她迷蒙着双眼,两颊生红,仿若最上好的胭脂,描绘在她白皙如玉的面容上,更添一份醉人的春色。
她真的醉了,否则不会勾紧他的脖子。
到了她的住家,从她的包里拿出钥匙后,保镖将门打开,再将灯打开。
入眼所见的是一居室的公寓,很女性化的摆设,却不会让人感到有一种脂粉味,或者是太可爱,只能用温馨和干净来形容。
床就摆在靠窗的地方,鹅黄色的床单看起来十分温暖,窗台上则放着一盆小昌兰,深紫色的花瓣在月色的笼罩下透着一股妖媚,就像此刻她那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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