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听见饭馆里的顾客离开了，老板的女儿这才从包厢里打开门走了出来。
程羽清循着声响望了过去，刚走出来的女孩子脸上挂着泪痕，慢慢地走向老板娘的身旁，还时不时用楚楚可怜的眼神看着站在不远处的男人。
男人则是一脸不耐烦地将头扭向一边，看着门外，应该是等警察的到来。
老板夫妇的反应也很有趣，老板一脸愤怒地盯着男人，而老板娘的眼珠子不安地转来转去，似乎在思考些什么。
很快，警察来了。
作为帮忙报警的程羽清被告知不能离开，要跟着他们几个人一起去警局做笔录。
对于包厢内生了什么，程羽清毕竟没有亲眼见到，所以也是简单说一下情况就在外边等候通知。
两个小时后，饭馆老板黑着一张脸走了出来，不管后面还在哭哭啼啼的女儿和低垂着头的妻子，加快脚步离开了警局。
这时警局的一位工作人员过来告知她，她可以离开警局了。
程羽清点点头，准备离开之际却被人叫住了，“程小姐，留步。”
叫住她的是刚刚那个被碰瓷的男人，裴衍。
程羽清停住脚步，望向他。
裴衍递过来一张名片，客气地说道：“程小姐，很感谢你今天能够帮忙报警。
这是我的名片，程小姐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可以来云升大厦来找我。”
程羽清礼貌地从对方手里接过名片，两人此时的距离很近。
近到程羽清可以清楚地看到裴衍的太阳穴附近有一道五六厘米长的小疤，已经结了血痂。
血痂还没有完全凝固，根据时间推算，应该是不久前刚弄到的。
程羽清又看向他的脸，裴衍的上庭饱满，眉毛整齐浓密且连贯，眼睛深邃有神，眼角微微上扬，鼻梁高挺，很典型的一副顺风顺水的长相。
可惜了，上庭虽然饱满却隐隐暗，即将倒霉的症状。
程羽清在心中默默感慨道，丝毫没有察觉此时她的动作有多么奇怪。
被程羽清盯着的裴衍只好尴尬地问道：“程小姐？”
听到声音。
程羽清这才缓过神来，原来她正不礼貌地盯着对方瞧。
她含糊解释说：“不好意思，走神了。
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
收回名片的程羽清，转身离开，走下了台阶。
“裴先生，我观你印堂黑，这几日恐有血光之灾，如果没有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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