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子溪突然僵住,然後抬起头来看著带著一脸促狭笑容的梁恩正,“我猜……你是有些喜欢上那个叫李……李诚筑的男人了,是吗?所以你害怕,你不想被感情束缚著,所以你试著泯灭掉感情,是吗?”
晏子溪气息急促,他用力的呼吸著,抿起薄薄的嘴唇,瞪著眼睛看向梁恩正,“你的脑子里都是狗屁,还有狗他妈的想的事情!”
他的声音在颤抖著,“你以为你都知道了?你知道什麽……我以为我不在乎的……但是……但是他妈的……”
他突然抱住了梁恩正,“告诉我……我不在乎……我不可能喜欢上一个男人……男人和男人之间怎麽会有爱情呢?”
梁恩正如同顺著一直迷茫的大狗的毛发一般婆娑著晏子溪的头发,“这要问你自己了,子溪,我不能为你做这种决定,问你的心,你喜欢他,还是不喜欢。
喜欢他就留下他,不喜欢他……就放他走。”
晏子溪急促的笑了一声,然後他不言不语了,只是靠在梁恩正的肩头上面平复混乱的呼吸。
半响,他直起了身子,然後凶猛的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给了梁恩正腹部上一拳,把梁恩正打得向後倒退的好几步,“呃……你这个小混蛋……”
梁恩正龇牙咧嘴的看向晏子溪,捂著肚子半弯下了腰。
晏子溪冲著梁恩正竖起一根儿手指头,中指。
“这是付给知心哥哥的开导费。”
然後长吐一口气,拍拍衣服走出了梁恩正的屋子。
梁恩正深呼吸了几次以後才勉强站起了腰,他站在窗户旁边,目送著晏子溪的车绝尘而去,脸上露出一种混合著释然与愧疚的神情。
“子溪……你还是个小孩子啊……让我怎麽能……放心的下……”
李诚筑出院的时候如同住院一般的平静而孤独,他什麽也没有可以带走的,除了身上另外一个已经愈合的弹孔。
护士小姐帮他把鞋子穿好系上带子,他木木的道了谢,却没有看到那个秀美的护士小姐脸上的红晕以及期待,慢慢的拉好来的时候穿的那件衣服──上面的血迹已经被护士小姐洗掉了,弹孔也已经被缝好,离远看好像还是一件不错的衣服。
如同他整个人一样。
离远看是个完好无损的人,而实际上千疮百孔。
晏子溪那天绝情的离开以後,他一动不动的躺在床上很多天,只是反复的想著自己为什麽会为晏子溪的话而深深痛苦。
他并不是太懂爱情,觉得那只是在乡下农闲时坐在村支书家里面围成一团看的电视里面的戏剧,里面的人悲悲喜喜仿佛和他无关,他并不知晓更多的,只是知道也许他会和一个女人结婚,再有几个娃,过著和他父母兄弟姐妹一样的生活。
但是晏子溪给他带来了另一个世界的面貌,让他知道了男人和男人之间也会发生这样那样的事情,却在他刚刚萌生了一种可能名为喜欢的感情之後,拍拍屁股把他扔下。
李诚筑只觉得胸腔里面闷闷地辣辣的酸涩的感觉让他整个人都快爆炸了,他想要怒吼著,但是却又不知道要喊些什麽;他不会流泪,也不懂心痛,他虽然很多事情都不清楚,但是他却知道他应该是喜欢那个男人的。
这种感情是叫喜欢吧。
虽然刚开始觉得这个男人很可怕,但是在身体的不断接触中,默默地跟在他的身後时,他患上了一种名为迷恋的病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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