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云州虽没有姐姐那本事,但她落落大方,待人真诚,在姐姐已然都安排好的情况下,她应付起来也算游刃有余,让她来露面主要是为了表示陆家的诚意。
野初薇也明白这宴席是何目的,她也不是头一回跟着陆婷出来了,该喝酒的时候她便起来,几回过后,大伙儿见她起身挡酒已然习惯,左右四位都是美人,哪个饮酒都是一样的。
原本还有人提望春饮酒,望春还没拿起酒杯便被初薇拦下,初薇虽然没有喝过几回酒,但兴许有几分天赋在,酒量尚可,饮酒又十分豪爽,原本那人还颇有不满,但见她如此豪爽,几杯酒后便也不再提了。
吃罢,陆婷又与初薇低语一声,初薇便往外头去,没一会儿便带了几个姑娘进来,都是陆婷事先叫人安排好的,算好了时辰从花楼接来的。
陆婷提酒:“民女招待不周,还望几位大人海涵。”
有几个眼睛已经直勾勾盯着那几个姑娘,嘴上说着客套的话。
陆云州四人要走,他们自然巴不得。
初薇饮了不少酒,陆婷没让她们走回去,先让马车将陆云州和她送回客栈,再让马车送初薇望春二人出城。
走到屋前,初薇突然不肯走了,有些犹豫地看着望春:“我身上都是酒味,要熏着你,我今晚睡外面罢。”
望春往四周瞧了瞧:“哪个屋子能睡?”
她们昨夜决定了一块儿睡,便也没有叫人收拾出另一间屋子来,这时回来,何大娘都已经睡下了。
初薇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头,望春已经打开门走了进去,初薇只能跟着进去,将门关上:“要不我睡地上罢。”
望春过去拉着她坐到床边:“你这模样,怎瞧着像是做了什么亏心事?”
初薇不知是喝了酒有些晕,还是心虚,说起话来轻轻的,显得底气不足:“我没有。”
望春扶住她的脸颊,弯下腰看着她的眼睛,见她眼里还算清明,比起那晚来确实不算醉,想起她今晚已喝了不少的酒,不知她那晚是饮了多少醉成那般,她没有问,反轻轻摸了摸她的脸:“嗯,还没醉,你的酒量还不错。”
“我爹的酒量好!”
初薇刚饮酒时就察觉了,她猜想是爹的缘故,不过酒这种东西,家里穷的时候喝不起,她其实也不清楚爹爹到底有多能喝,只听娘亲说起过以前爹爹去外祖父家,被外祖父和几个舅舅灌酒,灌了许多都没有醉,才叫外祖父松口同意他俩的亲事。
望春去打来水,厨房里还放着热水,是何大娘烧好给她们留着的。
望春将水端到床边,拿起帕子打湿,给初薇擦了擦脸。
初薇是想接过帕子自己擦的,可她身上没什么力气,此刻靠在床柱上,心有余力不足,只能任由望春摆布:“我自己会洗的。”
望春笑着将帕子在水盆子搓洗着,见初薇没什么力气却仍要逞强的模样有些好笑,又拉过她的手,替她擦起脖颈和手臂来。
初薇看着望春一时发愣,望春抬眼见她发愣,以为她醉了:“可是有点晕?”
“好像醉了,又好像没醉。”
初薇老老实实回答着,眼睛依旧盯着望春,见她含着笑替自己擦洗,也忍不住笑起来。
望春已经见识过一回她醉酒的模样,见她莫名发笑,便问:“你笑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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