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刀本来席地而坐,又改成了曲腿坐着,挎包摊开在身边。
夜晚水汽中,坐着的冰凉石子也湿湿的,有点硌人。
明明才来一天,就开始适应这里的夜晚和温暖的被窝了。
虽然天上没有星星,光也很暗,但和曾经待着的地方都不一样了。
身为人的时候,似乎也有过这样窝在湿润冰凉的水汽里望着夜晚天空的日子,他这样回忆着,把最后一块碎片丢进嘴里。
该回去了。
夜晚十分安静,连虫鸣也听不见几声。
咽下的瘴气在腹中火热地烧起来,迫不及待地想要占据这具气息清正的付丧神身躯。
短刀晃了晃脑袋,表面上毫无异状,缓缓站起身来。
他拿起拖在地上的本体,在左衣袖上擦去刀鞘上沾染的泥土。
深色的土壤在夜色的照耀下,像极了扩散开的血液。
【包丁】红棕色的眼睛亮得出奇,像两盏盈盈的鬼火,在空气中灼灼地亮着。
他转过头,对墙边躲着的不之客勾起嘴角:“您还要看多久呢?”
冷清的部屋旁,深灰色的地板和墙壁被月光混在一起,青色的瓦投下一片阴影。
风又吹出一片草叶摇曳的沙沙声。
【包丁】等待着,直到脚步声轻轻响起,拐角的刀剑付丧神走了出来。
他大概是比【包丁】还早得来到了这里,肩上披着的外套硬朗布料都被水汽浸湿了。
有着浅金色短的付丧神不再躲藏。
月夜下,两人对视。
走出来的是没怎么接触过的太刀髭切。
【包丁】微不可察地皱起眉头:源氏刀的房间,记得在天守阁另外一边才对,髭切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髭切一副捉摸不透的笑颜,身上还穿着出阵服,如猫一样歪了歪脑袋:“夜已经很深了哦?”
他语焉不详:“夜里会有妖怪出没,还是留在部屋里好好睡觉哟,不然坏孩子会被妖鬼给捉走的”
【包丁】本以为自己会有什么应激反应,但他的身体和思维却很冷静。
他对着那双蛇瞳露出笑容,当着髭切的面将手上半出鞘的短刀收起,握在身侧:“谢谢髭切先生的提醒,我正打算回去呢。”
他关心地问道,“您是迷路了吗?膝丸先生似乎不在这附近哦。”
“好像是迷路了诶……上了年纪就是记性不好啊。”
太刀面不改色地掠过【包丁】话里的刺,眼睛弯弯,双手相抱,一副天真纯然的样子。
他无视【包丁】的目光,环顾了一下四周,又迈着不急不缓的脚步顺着走廊走开了,口里还说着什么。
短刀仔细聆听,听出髭切口里唱的是一曲没听过的童谣:
“迷路的孩子哟迈着歪歪扭扭的步子
森林的泥土路弯弯挂在天上的月亮弯弯
远处砖红色神社哟河流弯弯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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