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正月初一,周霖登门拜年,也算是将功补过的意思。
态度好了许多,还留下来四个人玩了一会儿叶子牌。
送走周霖,常碧蓉却忽然不想去周家了,那像一场战争,得全力振奋。
延挨到初七,再也挨不了了。
常碧蓉才上了周家的门。
可想而知,气氛聊聊。
常碧蓉也失去了往日的激情和振奋,等出了门来,常碧蓉回想一下竟然没想起来到周家到底做了些什么事。
初七常碧蓉要进宫点卯。
常碧蓉坐在马车上,周霖与往常一样驱车相送,她看着周霖的侧脸。
“直接进宫?”
周霖问。
“嗯,晚上你来接我吧。”
常碧蓉还记得周母说要她去吃晚饭的事。
周霖应了一声。
可等到夜里一更,也没见周霖的影子。
常碧蓉其实早有预感,但是到了这一步,还是忍不住落下泪。
无奈他们一桌子人正在玩牌,常碧蓉只得死死咬牙忍住,还要强颜欢笑,还输得格外厉害。
常碧蓉知道她的这段感情就这样不明不白的结束了。
其实她回想了下,在最开始的时候,周霖也是用力过的,帮她买衣服,帮她焐热冰凉的香瓜。
但是怎么还是散了?说留恋,一点也不,但她是还是难受了。
整个春天,从冰雪初融到百花盛开,常碧蓉的心情都停留在正月的那场大雪里,她现无声的落雪比淅淅沥沥的秋雨更加让人难受。
常碧蓉的老友大多已成家生子,不懂得她的苦衷,父母那里说了也是徒增烦恼。
她实在难受,又不好找人倾诉,便破了多年的戒,找了五坛酒,请好了明日的假,把自己关在院子里,来个白日痛饮,打算来个一醉方休。
没曾想,多年不沾酒,才两坛下去,常碧蓉就有些控制不住自己了。
她迷迷糊糊看见吴珊耘进来,忍不住嘿嘿一笑。
把吴珊耘吓得往后一跳。
“掌正,您怎么了?”
吴珊耘问得小心翼翼。
常碧蓉精神有点儿亢奋,高兴地说了几句天南海北,忽而话锋一转,哀婉无奈地说:“其他的事情都能努力,靠自己的本事去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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