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心依然要付钱的时候,被陈堂主拒绝了,只是说记着这个人情就好。
月心只得作罢。
冷玉贵并不知道这些,他躺在收拾利索的病房里,看到几个穿着白衣长衫的郎中过来给他包扎伤口。
他当时就从床上爬起来了。
连连摆手道,“不用包扎,一段时间就恢复了。
回家吃几个鸡蛋就好了。”
那位黄郎中只是微笑着看着他,手里拿着包扎的纱布和药膏,看着他微笑。
那个微笑很和善。
冷玉贵更觉囊中羞涩。
他走了这大半年去北方乞讨,走得很远,可是几乎什么也没弄着,说白了,能平平安安的回来就不错了。
除夕那天,他一天没有吃饭,好不容易找到一户敞开着门的人家,他正打算进去要点吃的。
那家放出来一只狗,那是一只几天没有吃东西的狼狗,闻到有生人的气息,便径直奔着他扑过来了。
他的小腿肚上被咬了一块。
鲜血直流。
他只是用路边的野菜堵了一下,这么多天便一直是这样将就着的。
以至于回到青云镇,当听到后面侯府千金的马车来的时候,他想躲开,奈何腿不听使唤。
辱了那位贵人的眼睛。
他当时想,他还不如就死在那里,免得回家拖累了月莲。
他离开的时候,潘金花是病着的,整日里拄着拐杖;月心也是病怏怏的,虽然没有什么大碍,但是干不了重活。
家里便只有大女儿月莲一个人撑着。
那么大了,还不能嫁人。
纵使这样,依然是吃了上顿没有下顿。
他如何忍心再拖累月莲呢?
当黄郎中要给他包扎的时候,他拼命的拒绝。
黄郎中再次靠近他的时候,他便从床上爬起来。
而后一瘸一拐的就要离开。
在他伸手去看门的那个瞬间,看到了站在门外的二丫头月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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