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既然算计不了别人,那只能算计自家人了,不让他算计,比杀了他还难受。
“爸,这不是商量,这是通知。
如果你还这么剥靴我们,就别怪我们把这事闹大。”
阎解成洋洋得意地威胁道。
“对,是该这样了,爸,妈,以后每個月我的伙食费也只交五块钱,这是按照最低标准来的,你可不能虐待我们,你敢虐待我们,我们就把这事闹大。”
阎解放同样洋洋得意地威胁道。
“你……你……”
阎埠贵被气的说不出话来。
“你什么你?外面生的事情我已经知道了。
爸,你也不想我把你做的那些事情捅到校长办公室吧?嘿嘿……”
阎解成怪笑道。
“畜生,伱们这个畜生啊!
你忘了是谁把你养大的了,是我和你妈一把屎一把尿把你养大的。”
阎埠贵怒声说道。
“爸,咱们谈生意归谈生意,你别谈感事啊。
我是畜生,那您是什么?再说,咱们四合院都挂上禽满四合院的牌匾了,满院禽兽,大哥别说二哥。”
“从出生到现在,我欠你多少钱您不是已经算清楚并加上利息了吗?”
“我现在是在打零工了,但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莫欺负少年穷,说不定哪天我翻身达了,到时别说我不给你们机会。
放心,我欠你的钱会还的。”
阎解成不紧不慢地说道。
“俺也一样!”
阎解放跟着说道。
“滚!
都给我滚!
你们这两个没良心的白眼狼。”
阎埠贵恶狠狠地吼道。
如果不是心疼茶缸子,阎埠贵恨不得用茶缸子砸死这俩不孝顺的玩意。
正在这时,一行人以六根为闯了进来。
“三大爷,咱们四合院大门上的牌匾怎么回事啊?是谁这么欺辱我们啊?”
六根怒声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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