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怎么了?”
我问天晨。
“我刚才来找你,进门就看见他拿着不易剑在那跟人显摆,说你就是用这把剑削掉了父皇的头!”
其实安乐海说错了,天武帝的头是被我用百辟刀砍下来的。
也不知他是从哪里听来的传言,传着传着就传走了样。
用剑还是用刀这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对别人说是我把天武砍死的,这就坏菜了。
前年(武成二十二年)十月初八,那天是大寒,那天晚上我被风神之力驱动着,砍下了被魇魔附体的天武大帝的脑袋。
天武一死,天月就顺理成章成了新的皇帝,号称大帝留了由他即位的遗诏,但这遗诏根本就没有存在过。
这件事当然不能公开,一直被禁止在坊间传播。
因为一旦这事被人提起,天月就会被质疑皇位来路不正,朝堂必然不稳。
我马上明白了,怪不得天晨这么计较。
我也明白了为什么翠羽轩忽然这么安静,原来是其他食客都被内卫赶出去了,以防被更多人听到这些隐秘。
怎么办?好歹是夫妻,说好话呗,哄呗,不能真就让她这么把安乐海给杀了。
也怪我,让他和我喝了这些酒,喝得他大嘴叉子没了把门的,这才闯出祸来。
“安乐海还和咱们还一起吃过饭呢。”
我对她说:“饶他这一次吧,他就是喝酒喝多了,以后不让他喝了。
我也不喝了。”
她爱听好话,说好话有时能哄好,但也不是每次都管用。
好说歹说,最后她终于答应不砍头了,但是得关天牢几天,叫他涨涨记性。
也行,这条狗命算是给他保住了。
安乐海被摁着他的两个内卫提起来,双手还是反剪在背后,被拖出了翠羽轩。
我给他使了使眼色,暗示问题应该不大。
他大嘴叉子咧了一咧,渐渐地远了。
我没想到,和他这一别,再见已经是两年后。
身边能掏心窝子说话的人,又少了一个。
有些话不能说就不说吧,让它们慢慢的消化在心里,不是比说出来更重要吗?离啊,散啊,这就是人啊。
后来执金吾卫有人埋怨我,埋怨我当时没强硬一点护住安乐海。
我自己也埋怨自己,没有坚持到底,没有坚持要天晨把安乐海当场放了。
不然,他就不会被配到执信城做了盐奴。
我应该是足够了解天晨了,她有点‘爱则加诸膝,恶则坠诸渊’的性格。
这会儿她心情好了,你说什么都行,怎么都行;过一会一旦劲头上来了,就说什么都不好使了。
可平心而论,我自己有时又何尝不是这样?不过是程度轻重不同而已。
回想起来,那天我没能坚持己见,可能又是为了逃避和天晨生冲突,是为了免于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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