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就去召集大夫前往四方馆等候。”
李牧然根本没想听王知府的借口,在场的人全都知道王知府说的一定全是假话、是托辞,可这王知府就是一直在说,一直在演。
李牧然看着他的眼神多了几分深邃,他现在觉得这个王知府可能自真心的觉得自己是个好官,可能演得久了他自己都信了。
“我现在就要将这群学子带到我四方馆,王知府你不会介意吧?”
“不可啊,将军。”
王知府瞬间惊慌失措了起来,这人要是真到了李牧然手里,那武家的不得把他撕了?
“这群学子都是些激进的,现在受了如此重伤都是因为那日他们拿着棍子就闯进了府衙,我们可没有动私刑啊,这都是那日械斗的结果!
将军明鉴啊!”
自打入了剑南就一直冷漠旁观的李牧然此时突然怒了,他一把抓住了王知府的衣领,将人举了起来,撞到身后的墙壁上,用仅有屋内的人能听到的声音,冷冷地说道:
“王奕枫,我打仗的年头可比你当官的念头要久得多,这些学子身上究竟是什么伤,你我心知肚明,今日我可以不与你计较。
但你若执意要仗着世族的支持,与他们沆瀣一气,硬要与我为难,我想你可以试着猜一下自己的下场。”
李牧然说完就将手中的王知府扔倒在地,这种人他多碰一下都觉得脏。
被松开的王知府踉跄了几步坐在地上,此时他也顾不得身上被沾满了污秽,只是坐在那里兀自后怕。
刚刚李牧然是真的想杀了他!
那眼底的杀意他能看得出来,他颤抖着肥胖的肉,始终不敢说话。
一旁的李牧然全当他默认了,便绕过了他和一旁的青痕说道:“将外面的亲兵都叫进来,将人抬到四方馆。”
青痕领命离开了地牢,而后李牧然走到了失魂落魄的王知府身侧,问道:“知府可是受凉了?地牢怎么说也不必你的府衙,若是身体不适,还是早些回去休息为好。”
“是,是……”
王知府弱弱地答应着,他现在要离这个李牧然远一些。
而且他还要赶紧回府,仔细想想李牧然来的真正意图。
原以为李牧然打着私行的幌子前来调查,又没带军队,想必不会太与他为难,可现在看完全不是这么回事。
他明知自己即将调动还依旧敢与李牧然作对的原因完全是因为武家。
他既然选择了与武家合作,武家就一定会支持他,这是他们合作多年建立下的默契。
更何况当今二皇子的母亲出身京府宁家,而宁家家主的妻子就是武家人。
也正是因为有这层关系在,武家在剑南才能如日中天,肆意妄为,大搞垄断。
只要武家稍稍提一嘴,他平调的事儿就算是稳妥了。
可李牧然刚刚的眼神,分明不只是简单的查个案子的眼神,他突然意识到自己之前的猜测怕是错得离谱了。
王知府就这样想着,全然忘记自己一直坐在了地上,直至有人前来扶他,他这才缓过神来。
而后,他突然想到了什么,抓着自己小斯的手,急忙问道:“四方馆我们的人现在被那李牧然派到何处了?”
那小斯见知府如此慌张,赶紧回忆了一番,迅说道:“将军活动的范围都由他的亲兵接管,我们的人只能在最外侧做一些打扫的工作。”
“外侧……外侧……那可不行。”
王知府自顾自地念叨着,眉头紧皱,而后立刻吩咐:“李牧然他们人生地不熟,找大夫还是要废上些时辰,快去安排一个我们的人。”
“是。”
小斯立即跑了出去,王知府没了一靠,重心一个不稳,又坐回了地面。
“嘶……粗手粗脚的,不知道扶我出来再走吗?”
王知府骂骂咧咧地走出了地牢,地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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