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国魁一时不知说什么好,声音已经没了刚才的冰冷:“我叫你不要看的啊!
你自己非要看,哎,你手,手,别放下来!”
“我没看,我没看,你快穿点儿什么啊!”
田小姐只能依然老实的举着双手,声音却失去了刚才的条理,满是少女的娇羞,如果这个时候能看到她脸庞的话,怕已经是被酡红爬满。
李国魁不敢放下手中枪,手忙脚乱的单手把浴巾捞起来重新勉强裹好。
还好天可怜见,田小姐如此的尖叫也没有引来外人。
本来李国魁觉得自己被看光了略有些害羞也觉得亵渎了田小姐,但转念一想:等等?她会不会故意叫的这么大声引人来?她反正可以说她一直酒醉,然后看到我半裸着对她欲行不轨?这个女人好毒辣啊!
想到这一层李国魁决定此时还绝不能相信眼前这个女人,他决定继续盘问点儿什么:“田小姐,你说你是上海报社的记者,可是我听你的口音并不像是上海本地人?你又怎么会在上海本地的报社里做记者?”
李国魁自信自己还是懂不少分辨145o的办法,万一对方说出什么我是中国北方人一类的破绽呢?
那田小姐愣了一下,不过还是回答道:“这位先生,我确实不是上海本地人,我家乡在西北荒僻之地。
我呢,两年前自英格兰留学回国来沪投靠兄长的,家兄正是上海陇原糖厂的田昭明,我在他那呆的好无聊啊,因此就自己找了家报社当记者喽!”
这田小姐提到自己兄长,这个田昭明大约在上海滩多少是个人物,想让李国魁有所顾忌,可惜李国魁这种低级军官根本不认识这么一号人物。
李国魁忍不住追问了一句:“可是田小姐你也不是西北口音啊?不妨说两句家乡话我来听听?”
“我们家乡土话难听得很,你非要听哈卒啥尼玛(你非要听做什么呢?)”
田小姐娇羞气恼,腔调陡然转换,其乡土泼辣令李国魁都是一震。
“田小姐,你是甘肃兰州人?”
李国魁自小游历全国,喜看各处山河地理,因此对很多有特色的地方方言都是印象深刻,这一下果然一猜既中。
田小姐虽然依然背对着李国魁不敢转身,但她明显被惊到了:“你怎么知道的?”
李国魁此时已经想到如何在盘问里设下巧妙陷阱,毫不犹豫夸夸开口道:“余旧岁曾和同学考察黄河沿线地理,当时就是从黄河第一桥也就是你们兰州的中山桥出的。
至今犹记得,你们兰州的兰州拉面滋味甚美,一碗二柱子吃得我十分赞叹!”
说完这句话李国魁心中暗暗冷笑:“如果你真是土生土长的兰州人,听了我这句话后,一定会现什么问题吧?如果你是日本间谍伪装的,哼哼哼,那么九成九不可能连如此细节的地方都明晰,可就要被我盘住了!”
就在李国魁对自己的巧思得意的时候,一股有若实质的杀意却从空气中传导而来,李国魁惊觉不对,下意识要瞄准开枪时,那田小姐却以一种度和角度都惊人的扭腰避开了李国魁的瞄准基线。
李国魁还想把枪口追过去的时候,就感觉田小姐宛如神话里的飞天翩然晃动,须臾间就已经闪到了自己近前。
“靠,她怎么做到的?拍级英雄电影呢?”
李国魁的脑海中只来记得闪过这么一个念头。
一丝滑腻就已经贴上了李国魁的赤裸身躯,随即李国魁的下巴就挨了重重一下。
李国魁脑袋一昏,持枪的左手把持不住立刻被强大的力量翻腕绞住,根本无法扣动扳机。
再下一瞬,李国魁就觉得自己被一股巨力直接顶到了背后的木门上,整扇门差点儿被撞坏。
“哎呀,疼疼疼疼”
等惨呼过后,李国魁才彻底搞清楚了自己现在的处境:自己现在被田小姐用一种近似壁咚的姿势按在了墙上,自己的右手不得不拽住点儿浴巾本来就动弹不得,现在左臂被田小姐整只胳膊锁住,不仅是动弹不得,更是感觉到脱臼一样的疼。
现在田小姐那张远看时就很娇美的脸正在极尽距离盯着自己,一双饱含秋水的眸子似笑非笑烟雨迷离。
一缕清新悠长的白梅香,不可避免的钻进了李国魁的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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