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符清察觉到门外的声响,快地收了尾:“皇兄如此背信弃义实在令我不齿,符清相信伯父另有苦衷。
待我回到皇城,定会即刻向父皇请求赐婚。
三聘六礼、明媒正娶,令爱配得上中宫之位。”
楼符清这话彻底击破了闻子基最后一道心理防线,只听闻子基沉着脸对门外扬声道:
“棠儿,进来!”
烛玉潮闭了闭眼,随即神态恢复如常,推门快步而入,气势汹汹道:“爹爹,那大皇子负了棠儿,可绝非善茬!”
闻子基双眉皱起,眼中愁云密布,并未第一时间应答自家女儿的话。
他在想什么?
烛玉潮偏过头去,恰好对上了楼符清沉稳的一双眼。
他对烛玉潮轻轻地摇了摇头,烛玉潮眼瞳微动,屋内顿时陷入一片静默。
该置放的筹码都已就位,言多必失。
不知过了多久,烛玉潮才听见闻子基缓缓开口:“爹爹这次允了你,可不许棠儿再变卦了。”
烛玉潮嘴角扬起一抹弧度,正欲开口,却瞥见身后一道阴冷的身影,随即不动声色地挽上楼符清的胳膊,对闻子基撒娇道:“自然如此。
我与六殿下是金玉良缘,爹爹难道不觉着吗?”
“啪、啪、啪。”
烛玉潮身后响起了清脆的掌声,低沉且阴鸷的男声传来:“好一对鸾凤分飞的带病鸳鸯!”
“哥哥,别说这么扫兴的话。”
烛玉潮转过身去,看向那张与闻棠长相有七分像的高挑男人。
闻子基方经皇子悔婚一事,心情不佳。
他眼皮也没抬起:“闻桐,消停些。”
闻桐和闻棠这对同胞兄妹脾性相似地令人后怕。
他二人生性漠然,只对自己的利益与目标绽放笑颜。
当初烛玉潮在闻府修复皮肉,每每面对闻桐,她都不免心惊胆颤。
闻子基是十足的女儿奴,闻桐一年之中有半月在家便算稀奇。
而烛玉潮将闻棠的脾性学了九成像,甚至伪造出火灾后暴戾娇纵的模样来掩盖她对闻氏家事的陌生。
可她偏偏在康复那日露了破绽。
不久前的闺房之中,烛玉潮浑身被纱布包裹,唯有耳口幸免于难。
身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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