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哪怕提到他的女朋友,他眼中的火苗也没有一丝减弱的样子,他低头直视着唐瑾音,目光灼灼亮。
以唐瑾音对青春期小男孩的了解,以为他接下来绝对要说出什么“她不重要”
之类的话,回怼的腹稿都打好了。
但左俞却只是扯着唇角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从她面前施施然走开了。
留下唐瑾音一个人面对空气呆。
他身上清爽的薄荷味还留在她面前,一下一下冲击着她的思绪。
唐瑾音莫名其妙的松了口气,然后轻晃了下脑袋,想去找左俞让他把话说清楚。
可是她前脚刚出厨房,他后脚就离开了家,只有啪嗒一声关门的声响在客厅里回荡。
唐瑾音望着被合上的门,好一阵都没反应过来。
完疯就这么走了?
多的一句解释都没有?
这算什么?
唐瑾音连着三天一个人从床上醒来,去空荡荡的次卧转了一圈,长长地叹了口气。
她不自禁地回忆起昨晚的事情,怎么想都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按理说,当一个人做出一些和自己平时的人设截然相反的行为之前,总该有点预兆吧。
那左俞有预兆吗?
有吗?
唐瑾音敲着脑袋回想,可怎么都想不起来,他们的日常就是如此的平淡无聊,纯纯室友关系。
除了左俞会帮她处理下赵之文互殴留下的伤,尽管她也并不需要他帮忙处理就是了……
她感觉自己和左俞的相处日常远没有和赵之文来得刺激,或许还没有她上学那会刺激,毕竟维持遥遥领先的成绩也是需要费不少心思的。
和左俞相处就从来不用费心思,也没什么激情。
她对于不能让自己付出心思的人或物,从来都懒得让它们占脑容量,左俞就是这样一个让唐瑾音懒得占脑容量的人。
所以她懒得细想了,左俞18岁,正是中二的时候,什么诡异的行为都可以用中二病这个理由解释。
手机里没有他的消息,也没有他的未接来电,也就是说,左俞昨晚对着自己中二病大作离开家之后就没有联系过自己。
被子上左俞的味道已经淡到几乎闻不到了,反而充满了她自己的味道。
她恨恨地把他的被子踢到角落团成一个球,翻身下床。
反了天了反了天了真是反了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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