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着嘴,在讲不出话来。
“孟挽桑,你是最没资格这般说的人!
太子殿下的腿疾。
当年殿下若不是为了……”
“秋慕青!”
一道温润儒雅的嗓音骤然将她打断,秋慕青愣了愣,骤然惊慌的朝声源处望去。
来着一袭儒雅白衣,他走的有些急。
原本并不明显的簸箕,此刻到更加刺目,秋慕青愣愣的看着他匆匆走来,眼底有些温热。
别开了眼,觉得这幅模样实在太过刺目。
原本已经握住腰上剑柄的手骤然收紧,一秒后又颓然的松开。
她知道,今日这场闹剧就到此结束了,孟越泽他向来偏心,还大度。
每次她都未曾吵赢过孟挽桑。
倒不是因为她嘴拙,只是因为孟越泽罢了。
孟越泽大度,从来不会追究这些,不论别人如何说他,他都照单全收,从不替自己辩解一丝一毫。
可她没有孟越泽这么大度,她向来听不得别人说他这些。
而每次她都会迁怒孟挽桑,同孟挽桑吵起来,最后都是叫孟越泽来替她收场。
可每次孟越泽都会偏心他妹妹,她心中有怨气,便会找她麻烦,这便成就了一个死循环。
秋慕青心中生出不甘,还有极少的委屈。
少年的声音温润,没人听出里面混杂的零星,少到可以忽略不计的冷硬。
孟挽桑在见到孟越泽时,也心慌一瞬。
最亲近的人,往往才是最伤人的。
她不知道孟越泽是何时到的,他又听到了多少,是否有听到自己刚才那些难听的话。
孟挽桑张了张嘴,想要解释,但又不知道该如何替自己做辩解。
那些话确确实实是自己说的,虽然不是出自她的意愿,可明面上却是从开没有人逼迫她。
更何况覆水难收,她想将说出去的话收回,很难很难。
孟挽桑同孟越泽对上视线,便不自在的别开了眼。
“今日这般热闹。”
孟越泽的神色始终平静,将几人都面色全部扫过,语态谦和,同往日听不出不同。
“我便不打扰诸位用膳了。”
他又偏头,少许柔和音色道,“秋慕青,你同我走。”
秋慕青一颗心脏不断下沉。
果然,这一次孟越泽仍旧没有加厚自己的好意。
秋慕青拧着唇,咬着牙冠,一言不的离开。
她也会生气,此刻孟越泽将她的好意一次次如此糟蹋,她实在忍受不了,转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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