祠堂里她那些未曾说完的话,又都是什么意思呢?
身边的窗户开着,飞雪飘了进来。
落在她的脸颊上,沁凉,孟挽桑这才回神。
就连她今日刚折来的梅花上,也落上飘雪,插在一支玉瓶里,摆放在窗畔的小案上,清雅极了。
孟挽桑却没什么心思赏看。
下意识去去寻找谢玉衡的身影,却没看见他人。
明明刚才谢玉衡还在那金丝鸟笼旁的,眼下哪里却空无一人,就连挂在那只金丝鸟笼都不见了。
孟挽桑迟疑了片刻出门。
耳房的房门被人从外推开,谢玉衡果然在里头。
孟挽桑一眼就看到了,坐在桌案旁的谢玉衡,他手里正拿着什么东西往耳朵上戴。
“你在做什么?”
孟挽桑逆光站着,脸上的表情埋藏在阴影里。
谢玉衡本就看不到,但他听到声音了,也认出了孟挽桑的脚步声。
因此对于孟挽桑的突然闯入并未见半点慌张,白净的脸庞半偏着。
“我在戴耳环,殿下要帮我带吗?”
桌上便放着那只不见的金丝鸟笼,笼子形状有些奇怪,已经被出金丝来,几根金丝弯曲的胡乱落在桌面上。
孟挽桑粗粗扫过一眼,就看向他手中那只羽毛,他用手举着,似乎怕她看不到还特意晃了晃。
“这羽毛好眼熟,你从哪得来的?”
见他没有要帮自己带的意思,便将手收回,自己扣着耳垂,用力按了下去。
他本就没有耳洞,这个耳环是硬生生被他按进肉里的。
“还看吗?”
他笑着碰了碰挂在耳垂下的羽毛,“这是从殿下那只鹦鹉身上拔下来的。”
孟挽桑拧眉,谢玉衡却是笑了起来,耳朵上的那只羽毛也轻飘飘的颤动着。
孟挽桑视线却落在他的肩头。
一滴鲜红的血划过耳垂滴落,落在肩头,他身上穿的衣衫本就白,这一点嫣红最是惹眼。
听她沉默,谢玉衡笑了起来。
“我骗殿下的。”
他漫不经心道,“那只鸟掉毛,这跟是我从笼中捡的。
殿下没现,那只鹦鹉是秃头的吗?”
孟挽桑思考了一番摇头,但又很快反应过来,敏锐的察觉不对劲的地方。
“谢玉衡你怎么知晓它秃头。”
谢玉衡将那只红色羽毛的耳环取下,仔细放进一个木盒子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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