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寒英忍了忍笑,问她:“真名不能说,便取个名字吧,还有几日才到北都,总要称呼你的。”
“阿献。”
祁雪再次醒来时,小荷正守在塌边。
“小姐?你可算醒了!”
小荷连忙给祁雪端茶。
抿了口热茶,祁雪才问:“我怎么了?”
“小姐连日劳累,又来了初经,这才体力不支昏睡了过去。”
“月事?”
祁雪问,小荷点点头,好在许清源早就同祁雪说过,女子会来月事,是以现下祁雪也并不算慌张。
小荷却心有余悸道:“太吓人了,我还在路上做工,就见行止来寻我,说小姐你昏倒了,我回府时见王爷抱着你,满手是血”
“什么?”
祁雪惊道,“满手是血?”
小荷顿了顿才反应过来,周行牧手上的血是
“他他有没有说什么”
祁雪问。
“王爷送你进了屋子就出去了,但大夫把完脉是去给王爷回话的”
也就是说,周行牧知道自己手上的血是
祁雪绝望地闭上了眼
接下来几日祁雪都在府中休息,恰好周行牧回城,便替了祁雪去做工。
这日祁雪从毅王府回来,刚进门就见周行牧迎面走来,她想都没想转头就走。
“阿雪。”
祁雪停住脚步,缓缓转过身,对周行牧扯了个难看的笑。
“这几日为何躲我?”
为何?总不能说是为着你碰了我的血吧?
祁雪低下头,不知该如何说。
好在周行牧并未纠结此事,而是直言道:“方才收到消息,你兄长进城了。”
另一边祁寒英跟着范恒进了北都城,踩着坚硬的石子路,觉得北都城也没有旁人口中那样破落。
“这不是范先生吗?!
范先生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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