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深呼吸一次,玉明手指颤抖着,轻轻打开了这个匣子,里面是一沓并不算厚的纸。
看完之后,玉明觉得这沓纸重如千斤。
里面全是曾经的邑台知府林淮,和现任燕北按察使钟远勾结贪墨,欺压百姓,侵占良田,杀人放火等诸如此类恶行的证据,还有众多按了手印的供词。
姑父林淮死得的确不冤,陈玄嗣没有杀错人,只是玉明没有想到,一向老实忠厚的姑父,背后竟能做出这般恶行。
玉明轻轻攥着这沓纸,她要拿出这份证据,去官府揭燕北按察使的恶行吗?
如此想的,玉明也是这么询问许夫子的。
听见玉明这话,再瞧见玉明的神色,许才又是慨叹又是骄傲地叹了口气。
蔺九清养了个同他一样的女儿,没有堕了她父亲的清名。
旁人瞧见这份证据,都如同见了烫手山芋似的,可他瞧见玉明的神色诚挚而无畏。
许才望着玉明,亲切之感更真实了几分,所以也很愿意多说几句。
他用手指轻点桌面,“钟远是蔺辅的门生,轻易恐怕动不得,你先不要轻举妄动。”
“现在圣上要用蔺辅,所以钟远也很难动得了,这证据呈上去,也只会销声匿迹。”
许才沉吟半晌,“你先保存好这份证据,等待合适的时机。”
玉明郑重地点点头,她只怕这份证据没有挥该有的用处,白白浪费了父亲的心血。
许才抬眼望着玉明,话音极其严肃:“但无论如何,你自身的性命最要紧。
你父亲将匣子交予我时,就说过若此物害卿性命,自可烧之,这话我也告诉你,万万牢记于心。”
玉明牢牢抱着匣子,再次点了点头应下。
离开之前,玉明偷偷把自己压箱底的体己钱放在了红木柜子上。
小风筝也留在了这里,许夫子可以调出原本的靛蓝色,说等一月半月的玉明再来拿。
玉明对彩云琉璃也是这样说的,只说来这里是为了给小风筝补个色,全然没有提小木匣子的事情。
只是到了夜里,彩云琉璃都不在,玉明才拿出小木匣子翻看,每看一次都令人心惊。
上面每一笔父亲的字迹,都令玉明潸然泪下,她仿佛可以想象到父亲是怎样在一个个的难熬的夜晚,挑着灯写下这些文字。
许夫子没有挑明父亲去世的缘由,可也好像什么都说了,玉明侧头枕在小木匣子上,手轻轻摸过每一道木纹,父亲是因为这些才失去性命的。
也许只有蔺家倒台的那天,这份证据才能重见天日,父亲未了的心愿才会完成。
而蔺家倒台的那天,陈玄嗣也会抛弃她,那个时候的玉明该怎么样呢?
玉明自己也没有想明白,有些茫然地枕着手臂,眼泪不知不觉落了满脸。
她想她有手有脚,还会识字念书,随便找点活儿干,总能养活得了自己。
就算没有他,她也可以和彩云琉璃一起赁个小院子,平平淡淡过完一辈子也很好了。
敲门声笃笃地响起,玉明蓦地惊醒,手忙脚乱地擦了擦泪,刚想去开门,却又想起了木匣子,连忙把木匣子塞在床底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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