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天晔一面追忆往昔琢磨着,一面幸灾乐祸地大笑,笑得眼泪差点飚出来,可越笑心头越是酸,一时不知盈在眼眶里的泪是开心还是悲伤了。
凌天晔思忖,盛南伊的话想来不只是说给程锦灏,这里的听众还有一个
所以,他的爱也是负担吗?
他还记得,乔雅昕就是傅承屹的尾巴,恨不能天天相随,他有时也是这样缠着盛南伊的,不管她喜不喜欢厌不厌烦。
他还记得,乔雅昕在傅承屹和盛南伊婚礼当天吞安眠药自杀,他当天醉酒大闹婚礼现场。
……
他并不恋旧,可记忆越清晰,心中苦水泛滥,侵入他的五脏六腑,有些不畅快了,才拖着手臂一瘸一拐地回到病房。
半小时后,盛南伊居然来了。
凌天晔正在玩游戏,立马把手机扔一旁,正襟危坐,又下床站在一侧,问她吃点什么喝点什么,恨不能鞍前马后地伺候。
盛南伊态度不冷不热,语气也不轻不重:“你几岁了,还学小孩子打架?”
凌天晔不好意思地挠头:“他先来挑衅我的。”
盛南伊直直盯着他:“你难道是会等别人挑衅的性子?”
凌天晔自嘲一笑,而后坐到她这侧,小心翼翼地道:“伊伊,我是不是给你添麻烦了?盛世最近生的事情,我也听说了,我……林登的事情我大概真的欠缺考虑。
如果……我是说如果,你真的难做,我愿意出面致歉,还有赔偿,包括市场调研时找的茬,我可以都进行补偿的。
这样吧,我亲自跟他谈,我去找他负荆请罪,我求他原谅,你别生我气了好不好?你关键,别不理我……”
他根本不敢直视她,语无伦次地讲着,不自然地笑着。
盛南伊鲜少见他这般模样,在她印象里,凌天晔永远嚣张跋扈,永远恣意昂扬,在她面前也是嬉皮笑脸,死缠烂打,即便你说他骂他,他也是吵吵嚷嚷的,东扯西扯,永远在笑。
如今还是在笑,却不是往常的模样了。
见她不应,凌天晔缓缓抬头,盛南伊轻笑了下,凌天晔却浑身不自在了,摸着脸上的伤:“我这样是不是特别傻?”
盛南伊叹了口气:“你什么时候不傻?一天到晚瞎折腾,捅出篓子留下烂摊子,还要别人来帮你来处理……”
“那你帮我处理吗?”
见她不像是生气的样子,甚至还很好说话,凌天晔心生欢喜,身体前倾,往她那儿又靠近了几公分,低缓的嗓音凝着几分撒娇的意味,“伊伊,别跟林登在一起好吗?我……吃醋了,吃了一坛、一缸、一池的醋,上头了,所以丧失理智干了蠢事。
你能不能别理他,不是,我是说,你少理他……”
说着,没受伤的右手就要去碰她的手,盛南伊一下子打开了:“你越界了。
凌天晔,我和谁在一起是我的事,从来都轮不到你指手画脚,明白?”
“明白,可是……”
“没什么可是。
你在医院安心养伤,少生事端,我的耐心已经耗尽了”
,盛南伊起身,出门前又想起什么,“对了,安慕国际这件事,我该处理了,这次是你亲自动手的?”
“怎么可能?”
他屁颠颠跑过来,“我又不是傻子。
再说了,我要是动手,他还能像现在一样活蹦乱跳?你是不知道我对他有多大的仇怨……”
盛南伊白他一眼:“最后一次,你再找他麻烦试试?”
“不敢了不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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