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在内心,她也是有点喜欢他的。
回到房内,凝雨给她要拆发时,发出疑惑,
“小姐,少了一支钗。”
“跑太快丢了,没事,别管了。”
温言有些心虚,她的钗,被秦墨为拿去了,那家伙说什么要睹物思人,她被肉麻的受不了,拔钗让他快走。
“小姐,这玉佩哪里来的?怎么没见过。”
在给温言脱衣的轻白也疑惑,
“别这么大声,这玉佩可别让娘知道。”
凝雨和轻白都应声说是。
一头丰盛的好头发散了下来,黑云一样,温言泡在浴桶内,后仰着头,手举高看着碧绿的玉佩,通透的无一丝杂质。
虽然她和秦墨为定亲了,但是私授个人东西,传出去还是不雅的。
毕竟,还未成亲。
凝雨在一旁适时添热水,轻白另端盆在给她洗发,也只有富贵人家才能在夜间沐浴洗发,否则,让湿漉漉的头发干透是个大问题。
沐浴后,温言躺在矮塌上,湿发擦干后落在薰笼上烘干。
这段时间,凝雨拿润肤膏给她抹全身,待抹完后,寒酥就拿敲锤给她敲脚底,疏通经络。
秦府,秦墨为酒醒的差不多,侍女慧明拆了他发顶的金冠,拿梳子给他通发后,又盘起拿发簪固住。
脱衣时发现有一支金簪,
“少爷,这簪子,有些陌生。”
慧明跟在秦墨为身边久了,讲话也跟着有些绕,
“要是让第三个人知道,少爷我扒了你的皮。”
慧明应声说是,在秦墨为去沐浴期间,她找出一只大小合适的笔盒,将金钗妥善的放入盒内。
其实她肚子里猜肯定是温三小姐,刚才她闻到那股熟悉的熏香味了,秦墨为身上就只出现过这一种女人香。
哎,做下人的知道主子秘密,会有风险,以及万一事发还得考验演技。
她什么也不知道。
下人会对主子产生不切实际的想法吗,会,只希望主子少些打骂,逢年过节过多发些银钱。
慧明对这个俊朗的少爷没有其他心思,她见多了那些被少爷们睡过后依旧是婢女的情况。
何苦牺牲自己的清白去博那不可及的梦。
那些以为能一步登天进富贵窝的,也不想想少爷们想要女人有多简单,她们有的不过就是一身皮肉,其他什么也没有,泥腿子,在他们眼中不过就是玩物。
下人就是下人,有规矩的世家,一旦发生要纳进门的事,那这位令家族蒙羞的少爷,也几乎可见的会被长辈放弃。
秦墨为虽然比温言晚到府,可他们就寝的时间差不离,他把那装钗的盒子放到了枕边,一夜里打开看了好几回。
倘若不这么做,他真的会得相思病。
温言被打那天他回府后,还不等他爹开口训,他就直接跪下,
“爹,我要娶温言,你快去提亲。”
他爹秦仪渊慢悠悠抿了口茶水,不接茬,任他急,
“爹,你倒是给个准话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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