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氏听了这话不依了,赵氏怕梁府和太子责罚,于是想把锅往她们大房头上甩,她可不答应。
“你胡乱攀扯些什么?你女儿自己心眼蜂窝似的,莫非舒窈还能捉着她的脚去梁祭酒房间不成?她的丫鬟都承认了,你还想把脏水泼舒窈身上。”
她们一来一回声音尖利,江舒窈眼看燕桁的脸色越来越黑,知道他不喜聒噪,连忙扬声将她俩按了下去。
“母亲、二婶别吵了,既然红杏都认了,何不差人去看看梁祭酒房间的窗子,若二妹真从窗子入了房内,必定留下痕迹。”
“总算有个聪明人了。”
燕桁手支着头,百无聊赖地沉眸盯着江舒窈笑了笑。
“李福,去。”
他大手一挥,身边的内侍连忙带着人去了梁季青休憩的禅房。
“孤这会头疼得厉害,你们都别吵,否则……”
燕桁语气轻柔,在场人心中却纷纷打起了鼓,这声音让人毛骨悚然,总觉得下一刻大刀就要砍到自己头上了。
只有江舒窈斗胆开口道。
“殿下,不若让人把我二妹妹穿好衣裳带过来吧,待会福公公查完回来,总要找她对峙的,一直用刀架在那儿也不是办法呀。”
她话尾带着点自己也未察觉的娇意,燕桁面色稍霁,笑了笑打了个响指,竹林中便窸窸窣窣地响起了稀碎声音。
梁夫人虽低着头面无表情,心里却暗自惊讶江舒窈的大胆以及燕桁对她的宽容。
她的公公是太子太傅,太子也经常出入梁府,比起其他人,梁夫人自觉自己还算有几分了解燕桁。
今日他这样已是盛怒了,没想到江舒窈就敢直接插话,更没想到燕桁没有发疯,心情反倒还好了些。
她暗地里思忖着,竹林的人捉着李清妍跌跌撞撞地走了出来,李福也带人回来了。
“母亲、大伯母,我真的是被人害的,救救我。”
李清妍还不知道红杏已供了她出来,依旧在那无辜哭泣。
李福上前对着燕桁一作揖。
“回禀殿下,奴才方才亲自去梁祭酒屋子瞧了,屋后有扇窗子未关,确实有个沾泥脚印。”
他回过头看了眼李清妍脚底有些脏污的绣鞋,继续道。
“那屋后临水,土壤湿润,是以在那踩过的鞋都有些脏。”
李清妍一听顿时天旋地转,她打梁季青主意的事为何也被查出来了?
若只是失仪惊扰了太子,她还能辩驳两句,可连这事也扯了出来……
她不由自主地看向梁夫人,见到那双老辣却冷酷的双眼,顿时脚一软跌坐在地。
“你、你竟然真的做出了这等丑事?”
赵氏顿时胸口起伏了几下,脸色发青,有些喘不过气来。
完了,二房的清白,太子的垂青,全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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