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刚才的误会,这次沈秋吟放下心来。
两人都是喝同样的酒,她还不信一个没事,一个有事了!
让他给姜泊清看,不过是走个过场而已。
那老者握住姜泊清的手,同样伸出两根手指把脉。
脉象虚浮!
老者眯了眯眼。
这人看着如此年轻,怎会有这样的症状,真是匪夷所思。
老者叹了口气,站了起来,看向沈秋吟。
他正要说话,沈秋吟就道:“我知道,他没事,不用你说了!”
他慢悠悠说话,只会把她给急死。
“这都夜半了,您也辛苦了,我让人送你回去!”
毕竟这么大年纪了,又让他熬了个大夜,她良心过意不去。
她说罢就要让章丘送他离开,老者傻眼了,立马叫道:“等等,这有事!”
这有事?
这人有啥事?
沈秋吟的心立马悬了起来,颤着声道:“有,有,有啥事儿呀?”
她胆子小,可别吓唬她!
她侧头看向地上睡着的姜泊清,他面色苍白,唇色浅淡。
不,不,不会死了吧?
李保德死了她倾家荡产可能还赔得起,这,这,这可是朝廷命官,她就是有九条命也赔不上。
她一下子就慌了,哆哆嗦嗦喊道:“章,章,章丘,快过来,我腿软。”
话才落,她身子就一歪,差点要倒下,幸好章丘眼疾手快将她扶住。
“掌柜的,咱就说能不能别这么浮夸呀!”
章丘觉着自己的心脏也受不住。
沈秋吟偏头看着他,“还有更浮夸的,你要看看吗?”
章丘连连摇头:“算了算了,人老了,心脏不行!”
老者看着这一幕,差点没笑出声来。
这主仆俩还怪有意思的,都那样难以形容。
不过考虑到这是金主,还是要给些面子。
他努力保持严肃道:“咱就说这有事会不会是小事?”
她动作大的,他都以为自己诊断错了。
真是个戏精,要是登台唱戏去,肯定能红极一时。
她看着老者,眸中无神:“啥小事儿?”
她看着也不像小事呀,那李保德至少还吸吸鼻子出点声响,这姜泊清一动不动像具尸体一样,莫不是都死硬了?
很有可能。
想到这一点,她十分真诚地问:“大夫,这世上有起死回生的药吗?倾家荡产我也买!”
小二们也应和道:“我们帮她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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