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身子这样,就该把面首散了,去漠北与镇北侯生儿育女,这辈子才能安稳……”
西虢夫人站起身,“那漠北是什么地方?公主如今这般逼迫,还不如直接把我头发一剪,送庙里做姑子去。”
说完,从一旁绣帕子的嬷嬷手里抢下剪刀就扯开了头发。
我伸手去拦,西虢夫人没犹豫,剪刀直接刺下来,我胳膊上的血瞬间就喷在太后娘娘的衣服上。
我任凭鲜血直流,夺过去剪刀,跪下叩首,“小人该死!”
太后大惊,手上的茶盏摔的粉碎。
“本宫面前无状,拖下去。”
西虢夫人眼看大势已去,慌不择言,“太后娘娘,你不能这般对我。
当初若不是我舍身救您,那天你和那个侍卫都得死,您弃了他,如今也要弃了我吗?”
太后整张脸立时白了,“放肆!
塞住嘴,拖出去。”
那年秋猎,密林中太后与那侍卫相思相拥,却被两头野猪打破。
那侍卫为保护她与一头野猪同归于尽。
是西虢夫人猎杀了另一头。
那时,太后以为西虢没看到他们相拥那幕,又震惊于西虢的长相,所以这些年才格外疼爱她。
直到此刻,太后才知道原来西虢看见了……
这太可怕了……她是当今圣上的母后,是一国脸面。
我和章玉公主相视一眼,心领神会!
“太后娘娘,姐姐这是是得了失魂症,听闻边塞有能治此病的游医,定能医好夫人。
就让这侍卫带她去吧。
你可愿终身不回京?”
“愿!
小人起誓!”
太后捏着鼻梁,挥挥手,“准!”
大军开拔那日,西虢被下了药,昏昏沉沉的与我一同坐进最后面的马车里。
狂风卷地,吹净了所有的过往!
两月后,我们抵达了大漠。
我用破烂羊皮斗篷把西虢包裹好。
牵着她去给将军见礼。
青玉一身墨狐大氅站在王绍身旁。
“我才是镇北侯夫人,你这个贱人。
这衣服也是你能穿得?”
青玉狠狠踹了她一脚,她疯似的扑上来,被王绍一掌打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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