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请问……”
“还愣着做甚?”
一捧衣物扑面而来,有个年长的老宫女塞了一堆衣服给她,这人应当就是管事姑姑。
陈宛七莫名其妙开始干活,周围的人都埋头干自己的事,也没人同她说句话,她不知这浣衣局有何规矩,自个偷摸着看旁边的人是怎么干活的,有样学样的跟着做。
一开始还有些不适应,很快就上手了,这种感觉不算陌生,自己曾经可是个社畜啊,第一次进公司报道也是这样,压根就没人理她,社恐又不敢多问,只能自己偷摸学着。
以前在花巷里成日也都在洗衣服,这些事不算难,陈宛七感觉自己好像在工位上坐了一天,忙完天都黑了。
简陋的屋里飘着股淡淡的霉味,墙壁有些老旧,十个宫女住一屋,睡的是大通铺。
白日里没人搭理,这会儿也没人跟她讲话,但在此时,陈宛七能感觉到她们都在暗自观察她,就像她也在悄悄观察着旁人。
浣衣局从没来过翊坤宫的人,这些人多少带着些异样的眼光看她,本以为贵妃身边的人定是受不了这儿的苦,没曾想她还做得有模有样的。
陈宛七心里数着人头,一屋住十个,大通铺上66续续躺下八个,算上自己也就九个,还有一个呢?
眼前突然一黑,转眼烛灯灭了,房门“咯吱”
合拢,陈宛七闻讯回眸,撞上一道披头散的身影与她擦肩而过。
陈宛七猛吓一跳,强忍着没叫出声,这宫女跟女鬼似的无声无息爬上床,墙角还空了一个小小的位置,显然就是她的床位了。
她轻手轻脚的爬上床,侧身面向墙壁,鼻尖与墙面近在咫尺,潮湿的霉味扑鼻而来。
陈宛七缓缓翻身,转头碰上一双直勾勾的眼睛,她立马捂住嘴吓得往后缩,破大点位置再缩能缩到哪去,脊背抵在墙上渐渐凉。
这姑娘仍是一动不动,连眼皮都没眨一下,好像……睡着了?
陈宛七颤颤的伸手从她眼前划过一下,一点反应都没有,这姑娘竟是睁着眼睛睡觉!
她松了口气,额上都冒出一片冷汗,赶紧转过身去,鼻子包在单薄的被子里,认命的合上眼,殊不知身后那双眼睛正幽幽的注视着她,悄无声息的轻颤两下。
翌日,天还没亮,浣衣局里的动静就不小,一大早开始洗被子。
满盆凉水没过脚踝,耳边的踩水声伴着阵阵“嘶哈”
,姑娘们皆是冻得龇牙咧嘴。
陈宛七低头踩着被子,另一双脚没入盆中,像颗石子沉入死水,泛不起一丝涟漪。
管事姑姑安排两人一组,陈宛七稍稍抬眼,站在面前的就是昨晚睡在身边的那位。
两人面面相视,这姑娘翻着一对下三白,阴郁的瞳孔眼白过半,碎散在额间,仍是不声不响的盯着她。
这姑娘不会是站着睡着了吧……
陈宛七转眼低着头,瞥见一双晃动的细腿,粗糙的脚踝上印着深浅不一的疤痕,看着像是抓出来的。
她收回目光,心里有些毛,尽力无视那双脚,以及头顶那道直勾勾的目光。
“磨磨蹭蹭的做什么?”
管事姑姑突然走过来大喊一声,陈宛七以为是在说自己,慌忙猛踩两脚,水花高高溅起,打湿了管事姑姑的鞋。
“说你呢,一欢!”
管事姑姑瞪了她一眼。
一欢垂下脑袋,凝视着脏兮兮的污水,看不清自己的脚,另一双白生生的脚踝却在脏水中若隐若现。
管事姑姑转眼看向陈宛七,“你,跟我过来。”
陈宛七跟着她踏进一间小屋,这屋子比她住的那里干净一些,但也好不到哪去。
她低着头,心虚的瞥向管事姑姑脚上的湿布鞋,完蛋了,该不会又要被打一顿吧。
“你叫陈宛七是吧?”
“嗯。”
管事姑姑打开柜子,生锈的柜门出刺耳的声响,听着让人头皮麻。
陈宛七悄悄扭头看去,只见管事姑姑从柜子里拿出一袋包裹,“这是贵妃娘娘给你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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