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头,皇城司。
“进去!”
与意想中的昏暗腐臭的牢房不同,白明意被身后看守的皇城卒推进了一个还算明亮整洁的小屋。
屋内空空,只有一张桌子和两张对着放的椅子。
白明意坐下,看向窗外身着圆领窄袖袍守卫的人影,眸光深深,思绪一下子飘远。
她在宫中最亲的人,是如师如母的袁师。
她还记得第一次见到皇城司的人时,正是袁师的课。
那日也是同今日一般,皇城司的人不由分说地闯进内书堂。
“圣上有令,下旨彻查杜贤妃干涉朝政一事,所有人从此刻起不准离开这里。”
皇城卒的双眼带着警告之意看向内书堂内十来位十岁不到的预备女官,又转头看向前方用巾帕将头裹起的袁师。
白明意还记得自己当时被皇城司吓得双手出汗,可能连唇色都了白。
在座的少女全都害怕被皇城司抓走,再也回不来此处,见不到阳光。
袁师却站出来用书打在一脸凶相的皇城卒脸上,眉眼一肃:“此处便是连圣上无故至此也要罚金一镒,可有明确的旨意允许你进内书堂?”
那皇城卒先是面上恼怒,在听到袁师的质问后又落了气势。
袁师接着道:“吾为袁织,宫内莫不尊称庆国慧明夫人,朝廷文字皆过我手,内外之事莫有不知,你若是要抓人,就抓我吧。”
白明意缩在木桌之后,看着袁师那瘦削的身姿硬是将那健壮的皇城卒比了下去。
“白直笔,你在想什么?”
面前皇城司副使杜可立皱起眉头,盯着她拍了拍桌。
白明意从过往回忆中回过神来,看向对方:“只是在想副使大人如何能说是我偷了安王世子的玉佩?”
杜可立面色不善:“白直笔是敬酒不吃吃罚酒吗?直笔在宫中这么多年,难道不知道在皇城司上刑之前交代,才是最好的选择吗?”
白明意摇头,她没有偷赵自语的玉佩,又如何交代罪行?
真正该交代的是安王世子赵自语才对,不过赵自语这辈子估计都不会坐在这个位置上吧。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杜可立见白明意没有妥协之意,站起身来,神情难辨:“上刑。”
-
大盛皇宫,御书房门前。
赵清涯独自从御书房走出,在外久候多时的段德成立刻迎上前去,指挥乘轿上前。
赵清涯踏上乘轿,揉了揉眉心对着段德成道:“父皇与我说会再重新安排一位新的东宫女官。”
段德成扶着赵清涯,想到刚刚赵清涯对白明意的维护,小心翼翼开口:“殿下,可白直笔要怎么办呢?”
赵清涯眼神深邃地看向段德成:“放弃。”
段德成低头:“但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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