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兆雪嫣莫名一笑,“今早给母后请安的时候见到弟妹,看她又比前段时间还要消瘦,可想这修玉牒的工作也不比你们这查案轻松,我来的时候遇到塔娜郡主从西内院那边回来,说是尚仪局今天出了点儿事,弟妹仍在那儿料理呢。”
景明一怔,“当真?”
兆雪嫣一脸认真,微微蹙眉,“臣妾也是听郡主说的,并不知细情。”
兆雪嫣这话说得景昱有些糊涂,他打量自己的媳妇,暗暗揣度其间的深意。
按理,兆雪嫣从滴水穿石到太微宫来,是要行过西苑的东路,可奇铭婼从西内院回西苑,却是直接从西苑南门回去即可,二人并无相遇的可能。
若兆雪嫣所言不虚,那么奇铭婼为何要舍近求远呢?那她又是为什么要跟兆雪嫣主动提及凌芸呢?
待景昱回过神来,景明却已没了踪影。
寒风漏夜,云雾见月,落叶铺路,萧瑟凄凉。
凌芸立在清冷月色下,望着尚仪局上锁的殿门良久,淡默无言。
右手里钥匙早已温热,蜷缩的手指,死死地攥着,紧抠着掌心,不肯放松。
身后的秋菊瞧着凌芸纹丝不动,担心她受寒,便试探着提醒凌芸,“主子,这夜里风大,咱赶紧走吧,眼看就要四更了,一会儿巡夜的禁军该绕回来了,见您在此处,怕是不妥。”
尚仪局司籍司、尚书局司记司奉命与礼部、宗人府在尚仪局属殿纂修于皇史宬、宗人府及礼部三处封存的玉牒,改为缮写两部,将分别存于皇史宬和襄城行宫。
凌芸借此机会,请旨督管参与其中的内廷女官,一来是为了暗查宸妃旧事,二来,她是想躲着莲心。
恰逢今夜景明奉旨在太微宫与景昱协助三司,共同审理由吉州押解回京的罪臣,不能回宫,凌芸便趁此机会,在尚仪局拖延留到了深夜,只因她想亲眼翻看到那本玉牒,却是无功而返。
静默良久,凌芸心内叹道,是我昏傻妄想了,此等宫闱秘事,怎会记录在案,编入史册,即使有,也是轻描淡写,寥寥几笔。
那个本子肯定跟选秀案档一样,无非写着生辰八字,家族成员,多的不过就是何年入宫,
何年晋封,何年生子,何年薨逝。
自古以来,所谓的史书工笔,不过如此。
凌芸深呼一口气,果断地转过身,朝身边的秋菊淡淡地说:“走吧。”
由西内院的东门出来,行过西苑前曲折蜿蜒的石子路,在错乱交横的假山中,瞧见一个身影由皇极殿外廊西后门方向过来,在一棵槐树下躲过值夜的一列宫人,之后左转,径直往西宫而去。
秋菊悄声对凌芸道:“主子,你瞧那人,奴婢看着怎么有点像陛下身边的卫贞容?”
一听此言,凌芸大步上前,看着那人手里提着一个食盒,一面疾步离去,一面四下观望,虽然看不清那人的脸,但瞧她那身最高女官的宫服,凌芸断定那人必是烨帝身边的玉婕。
见四下里无人,凌芸急忙拉着秋菊,“跟上去。”
忽见凌芸和秋菊匆匆进了永寿门,景明一愣。
“福祐,你先回去。”
眼看景明正大步流星向前走去,福祐紧追了几步,嗫嚅道:“殿、殿下”
“不许跟来!”
福祐又要开口阻拦,倏然刮起一阵风,卷着细沙迷住了他的眼。
他被迫停下脚步,下意识紧闭双眼,伸手捂住口鼻,低头闭息。
等他能再睁开眼时,只看黑夜里星点白影闪烁。
他不禁将两条手臂扣紧,锁住怀里的卷宗,打了个寒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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