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山!
老子的人你他娘的敢动!”
他跛着脚,一瘸一拐上前。
定山挑眉轻嗤:“你的人?难道不是探子?”
“就是。”
长脑袋附和:“你怎么保证她不是虎啸坎那边派来打听我们燕头山的探子。”
“棒槌你个狗崽子,老子说话有你插嘴的份?”
被雷伊叫了过去的贱名,长脑袋不满,两眉倒竖,争辩道:“我现在有新名,叫穆干!”
这名字还是都督大人给他取的!
他挺挺胸,“以后你别老棒槌棒槌的叫我。”
谁知他话刚落,雷伊就哈哈大笑起来,讥讽道:“老子管你是棒槌还是木杆,不都正好应了你那长脑袋……”
两人你来我往斗嘴,苏烟沉默不语,琢磨着穆干之前话里的信息。
燕头山?
这里是燕头山?
那对面不就是临州城外的虎啸坎!
没想她兜兜转转,竟莫名其妙到了要去的地方!
穆干还在质疑,雷伊起了火,“实话说了吧,她不过就是老子拐来的小娘子,一心想着逃跑才跌进了禁地。
她个娇-滴滴的姑娘怎么可能会是探子!”
苏烟低头,有些心虚。
她还真是虎啸坎那边来的探子。
半月前,苏父来临州走货,她在家闲得无聊,便一并跟着来了。
哪知到了临州才收到消息,岭西都督府的某个下属叛乱,逃到了临州外的虎啸坎。
地理方面的知识,苏烟懂得不多。
前十几年里她一直都在淮州周边打转,就没去过远地。
关于辨认方位那些,还是她以前为了与祁珩找话,迫不得已学的。
经了当地人介绍解释,以及在话本上看来的微薄理论,她才大致在脑中推出些地理关系。
临州靠近绥朝西南边境,与周围其余九个州全都归岭西都督府管辖。
其叛逃的下属名吴深,是都督收养的义子。
据说是有人分了他的风头,抢了都督的青睐。
他气不过,想捞军功证明自己。
于是去岁年底抵抗南疆蛮子时,他便未遵从都督不可浪战的军令,一意孤行,冒进追击,结果中了蛮子伏击,折兵损将,后果惨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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