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掰红了脸,耳后又幽幽传来他的声:“姐姐生的沉鱼落雁,仙露明珠,自然是穷尽古今独一份的美。
菩萨心肠,又聪慧过人,琼林玉树,清婉绝俗,哪里是甚么人都敢和姐姐站一道儿的?”
顿了顿,又叹道:“唉,就是姐姐这脾气”
“我这脾气怎么?!”
小荆方才被顺了顺毛,又逆着给炸起了,回过身挑起段玉台的下巴盯着他问答案。
眼神方一对上,小荆气势便弱了三分,耳后又烧起来,却顿生疑惑:
‘也没仔细瞧过他,这双眼怎生得比我还好看,总觉得在哪见过?’
段玉台笑道:“姐姐脾气好,就是太温柔了,从来不和人吵。”
话锋一转,抬眼一笑:
“就是不知为什么,单单和我生气。
好像是,姐姐吃醋了”
小荆一愣神,只觉这双笑眼含情,熟悉得紧,如一江温柔秋水没过她的心口,漫过她头顶,心中却生出无名地一股悲怅。
飞鸟不语,秋江静息,映落彤色双叶,恍惚惘然隔了千千万万层梦境,气息微拂间,百千种似曾相识融柔心间,情分正浓,两片温软的唇轻轻贴覆,遥远的北国寒冬,红梅枝头小蕊化了一粒雪。
“小荆姐姐,我好饿。”
娇软童声忽然在身后响起,吓得小荆险些翻下地去,却不知道自己已经烧得面上全是粉红了,所幸童舒遥方才睡醒,睡眼惺忪,应该没看到甚么,段玉台嘴角一勾,眼里满是得逞的笑意,又遭小荆狠狠剜了一眼。
小荆端下桌上一叠小豆糕,说:“喏,吃这个可以么?”
童舒遥小手举起,却犹犹疑疑,不肯拿起来吃。
小荆奇怪道:“怎么了?不合胃口么?还是馊了?”
两指捏起一块在鼻底闻了闻。
童舒遥却神神秘秘趴到小荆耳边,小声问道:“小荆姐姐,她们给我们的东西会不会有毒呀?”
小荆一愣,随即笑起来,捏了捏童舒遥的小肉脸,道:“想不到你小小孩竟这么聪明啦,在外多留个心眼是好事情。
不过,既然殷四娘有求于玉台哥哥,那她也没理由害我们了不是?吃吧。”
见童舒遥总算放了心吃起来,小荆不由得又浮现出涂珈年幼时的模样,她自是少把人放在心上,唯独涂珈是看着长大的孩子,如今却不知身在何处,不免又神伤,喃喃道:
“唉,涂珈小时候倒是没你聪慧。”
段玉台这厢瞧起四周,殷四娘已经将他们安置到一间敞亮的小屋里,虽是简素,但也比童舒遥家中客房雅致得多,梨木桌床,显然殷四娘不是普通的江湖人士,倒是个富贵又有格调的人,便问小荆:
“姐姐,这个殷四娘是甚么人?你怎么叫她将军呢?”
“她么,倒是个传奇人物,自四年前她孤军入蜀,天下女子多以她为榜样,是真正叫人尊敬的女中豪杰。”
原来殷氏一家本是旧朝王室的没落旁支,到了殷四娘之父殷敏一辈,共三男一女,无一求取得功名,殷四娘这一辈,两位叔伯皆无所出,殷敏生了四个女儿,老三不幸夭折,年逾五十才老来得子。
幸得殷敏虽门道中落,终究恪守贵族的规矩体统,三个女儿皆通晓经义诗文,小子殷昭,倒也没有因为荣宠裘集坏了根,反而知书达理,能文善武,没有辜负了一家子的期待,待长到十七八岁,一家子人送他进京赶考,求得功名以振门楣,不料殷昭年纪虽小,却早想投笔从戎,出了城便直转西南边城入籍从军。
待到春闱放榜一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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