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声,后退一步。
“你不是夜修染,你是谁?”
晚元衣听着声音不对,蹙眉冷喝一声。
那人揉了揉被踹的部位,揭下面具。
“展狸?”
晚元衣看到展狸那样狐媚脸,这才想起来他今日穿的也是红色衣服。
“我在逗你玩,你怎么还动手呀!”
展狸一双丹风眼自带贵气,轻笑之间眉眼飞扬,俊魅中携带了慵懒感。
“妹妹年纪不大,力气倒是不小。”
展狸从白日里就叫晚元衣妹妹,叫得她头皮麻,很不自在。
晚元衣纠正他:“展公子日后叫我晚姑娘就好。”
展狸走到摇椅前躺下,把一双腿伸到青石桌面上,一副悠然自得之态,开口嗓音清润:“叫晚姑娘多生疏,还是叫妹妹亲切。”
“展公子要找夜修染?”
晚元衣岔开话题问他。
展狸摇摇头:“不是,我来找你。”
晚元衣:“展公子找我何事?”
展狸把手中面具扔到桌子上,回道:“也没什么重要事情,就是来看看你的病好了没有。”
晚元衣回道:“已无大碍。”
展狸定睛打量了她一番:“看气色确实好了很多。”
晚元衣想到进庄园时夜修染提醒她的话,躲避了一下他的目光:“若是没有其他事情,我就先回屋休息了。”
她转身准备走,展狸叫住她:“妹妹别走,我还有一事要问你。”
晚元衣停住:“公子请问。”
展狸站起身,敛了一下慵懒的神色,再开口,有几分认真:“妹妹能否告诉我,你的二哥去了哪里?我找他有事,去了你府上几趟都没有见到他的人。”
二哥?晚予桁?
晚元衣想了一下,他的二哥晚予桁好像在半个月前到寺庙里出家修行去了。
上一世这个时候,晚予桁剃度出家,从此皈依佛门,直到她死都未见他一面。
晚予桁,今年二十四岁,正值血气方刚的年纪,因一女子跑到山上做了和尚。
家里为此炸开了锅,父亲怕传出去名声不好,硬生生地把消息压了下去,除了晚府的一些人,外人均不知他的去向。
晚予桁是一个痴情人,品貌非凡,也曾是陵都出了名的才子,喜欢看书耍剑,就是不喜权贵,父亲让他考科举他也不考,举荐他做个一官半职,他也不愿意。
半年前他爱上一位贫家女,这女子长得美丽大方,又比较能吃苦耐劳。
二哥想把她娶回家,但是父亲不愿意,原因是这女子的父亲是一名赌徒,整日泡在赌场里,把家里霍霍的一贫如洗。
他们晚家高官在职,名声一直很好,父亲怎么可能让二哥迎娶这样的女子入门。
二哥性子倔,离家出走数月,再回来就是一副伤心欲绝要死要活的样子。
后来父亲打听了才知,原来是那女子被追债人给活活打死了,她父亲欠了一屁股债,又还不了钱,就拿她去抵债,她宁死不屈,逃跑时丧了命。
那时二哥离家出走,没有多少银钱,在镇上谋了一职,当时正在当值的他在得知爱人香消玉殒的消息后,整个人都快疯了。
这对二哥来说,就是天大的打击。
二哥浑浑噩噩了一段时间,后决定剃度出家,全家人怎么拦都拦不住,父亲失望至极,大手一挥就放他走了。
方才展狸问起二哥,她这才想起来为何会觉得展狸眼熟,原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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