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砚知没脸没皮起来,一般人还真是招架不住。
沈棠在脸上绽出一抹轻笑:“你这可就谦虚了,你有这能耐!”
秦砚知反应极快,眉目中带着一抹轻笑接道:“能耐归能耐,我只愿意对你用心。”
沈棠拿着筷子的手一抖,很快便恢复面色如常。
“小秦总不愧是在久在欢场浪迹的人,油嘴滑舌起来,恐怕没有一个女人能挡得住。”
秦砚知修长的食指交叠,虚撑着下巴,一脸玩味的看着她:“哦?也就是说,你被我打动了?”
沈棠面不改色冷冰冰道:“我是刀子嘴,石头心,油嘴滑舌对我免疫。”
她说完拿起纸巾擦了擦嘴,起身来。
“该谢的我已经谢过了,如果你还觉得不够,可以将此次公关费用的账单寄给我。”
秦砚知看着她云淡风轻的模样,心里清楚,她这是把楚河汉界划分的明明白白了,她该做的功夫也做了,以后别拿这事要挟她。
这样你来我往的过过招,倒有意思。
秦砚知点头答应的很痛快:“好,没问题。”
沈棠起身要走。
秦砚知立刻追上,死皮赖脸的说道:“你来我往,你请我吃饭,我送你回家。”
沈棠挑起眉头,漆黑的双眸紧盯着他:“我们好像并不顺路吧。”
秦砚知笑的温和:“这么晚了,送一个女孩安全到家是绅士风度。”
他什么时候温和过?是一只披着狼皮的羊才对!
沈棠懒得和他纠缠,拉开包厢的门,快步走了出去。
刚按了电梯下楼从里头出来,迎面却忽然撞上了几个人。
是沈成功,叶如意,还有沈玥。
真是三人成虎啊。
沈棠冷笑了一声,嘴上也不饶人,反正脸皮已经撕破了,她不介意撕得更破一点。
“哟,这么快就出来了,花了不少钱吧?”
沈成功气的不轻,扬起巴掌就想打她。
“你这个贱人这么恶毒,竟然想把你的养父母送到监狱里去?”
那一巴掌并没有落下,后从电梯里出来的秦砚知,一手接住了他的掌。
他漆黑深邃的眼眸中冷彻入骨,一字一句的吐露。
“还没长记性?”
“你……”
沈成功没想到自己的‘准’女婿竟然堂而皇之的胳膊肘往外拐,气得心口直疼。
叶如意挡住了电梯的门,不让人进出,一副想把事情闹大的模样哭诉。
“养育之恩重于山,我们没有生你,却养了你这么多年,没想到你这么白眼狼,抢我们女儿的未婚夫不说,还把我们关到局子里,有你这样的吗?”
沈棠气笑了,是不是没有道德感就可以如此理直气壮啊。
她毫不留情的回呛道:“拜托你搞清楚一点,警局不是我开的,要是你们没干坏事,我就算给警察百八十万,他们也不敢抓好人,与其在这污蔑我干了什么,不如好好想想自己干了什么。”
叶如意一边擦拭眼泪,一边哽咽:“你这个忘恩负义的人,早知道就到当年我就不该养你。”
这家店进出的人不少,叶如意挡住电梯,使得很多人滞留在大堂里,被迫观看着这一场热闹。
沈棠可不想被人当成猴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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