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饮酒的代价就是第二天起不来床,头痛、恶心还想吐……
萧弃挣扎着,勉强将眼皮撕开一条缝,她轻吟一声,从被窝中抽出一条胳膊,食指与拇指慢慢揉搓着自己好似被针扎过的额角穴道。
待到痛意逐渐变小直至微不可察后,她掀起被褥打算下床倒杯水以安抚沙哑、干痛的喉咙。
“你怎么睡这儿了?”
走了两步,脚尖像是撞到了什么,那东西还略带起伏,使她不得不挪动她那对无神的眼珠打量。
这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莫罔个死孩子,衣不蔽体,四仰八叉的躺在并不干净的地板上,生生将雪白的里衣糊成了土黄!
是,她们手上的钱财不至于买不起换洗的衣裳,可多少悠着点吧?钱用一分少一分呐……
之前手快揍过莫罔,事后才知道自己错怪他了,所谓吃一堑长一智,她得长点记性,不能再出手伤人了,就算是非伤不可也得了解清楚前因后果。
莫罔屁股蛋子疼得厉害,他委屈的瘪了瘪嘴,扒下肩膀处的布料,露出红痕给她瞧,那精神萎靡的跟遭了采花贼一样。
“昨天师姐喝得可还过瘾?我看你东倒西歪走不稳路的样子好心扶你上床,结果你还了我个饿狼扑食,非要亲亲抱抱,不亲不让走,喏!
这里、这里以及这里都是你没轻没重留下的印记!
师姐要再恶人先告状我可不依,我会回东齐找祖父娘亲诉说你的恶行!
说到做到的那种!”
莫罔指了指肩膀、锁骨、胸膛的位置,有的还是红痕,有的已经紫了。
乍一眼望去萧弃欺男证据确凿,细看之下是莫罔得了便宜还卖乖,搁那耍宝。
萧·被谴责人·弃迷离的宿醉眼登时睁得老大,她不可置信的用手指着自个儿的嘴,神情似是在问:你认真的?
五雷轰顶的感觉,今儿萧弃算是体会到了。
这和当着严守纪律的先生的面,骂他行为不守规矩,不配为师有什么区别?有,必须得有,先生动口不动手,她啊,能动手就绝不动口……
只见萧弃水也顾不上喝了,上前一步掐住莫罔命运的后脖颈就开始晃,她得听听这厮脑袋瓜里灌了几瓢水,养了几条鱼?
……
小吵小闹告一段落,莫罔哭笑不得的捏着脖子放松,甭管谁占理,他好歹京城小霸王,吃了亏不说?不可能!
绝对不可能!
遂道:“师姐就当是我投怀送抱好了,此乃其一,其二,师姐何故踹我一脚,害得我天为被地为床,可怜我辛苦半宿却连张软榻都捞不着……”
萧弃:听听,听听,这语气,这口吻……好吧,踹他下床是我的不对,一人做事一人当。
“看在你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的份儿上,本殿便宽恕你……咳,罪过吧!”
话虽如此,伤痕可以做假,吻……痕不行吧?
所以,别人酒后吐真言,她霸王硬上弓,最要命的是,她三年不醉一次,一醉犯了三年的蠢!
莫罔是她网来的夫婿,不说从前谁主谁次,他既入了她萧氏玉牒,自纳彩礼抬进平乐侯府起,他这个夫婿,萧弃要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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