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何鑫拉着我的手,笑意不达眼底:
「你摔到了脑子,现在还不清醒。
这种话以后不要再说了。
」
「为什么?你都已经出轨了!
」
「你为什么不放过我!
」
我声嘶力竭,像个泼妇一样大吵大闹。
于是何鑫在大庭广众之下掐住了我的脖子,冷着脸:「闭嘴。
」
人来人往的马路上,有人想要过来劝架,被何鑫一句「这是我老婆,她刚出院,情绪不太好。
」就劝走了。
清官难断家务事。
涉及到夫妻的纷争与暴力,就在前面加上一个「家」字,好像那样,拳头带来的伤害就不再是伤害。
我本来还想闹,但何鑫又一次举起了手。
高高扬起的手,粗壮的小臂上还有青筋。
无名指还有婚戒留下的痕迹。
我瑟缩了一下,剩下话就再也说不出来了。
14
我摇了摇头,停止去想那点儿可笑的回忆。
静静地看向林月,我发现自己的心是奇异的平静:
「你仔细想想,当时何鑫说要带你去外地出差的时候,有没有说过,我可能也会过去,让你小心一点儿。
」
「是不是因为我那个扫兴的女人也可能会过来,所以你们玩乐都是挑深夜,人少的地方。
」
随着我的提醒,林月茅塞顿开,他像是突然想明白了什么似的,满脸的不可置信:「都是你安排好的!
你故意害鑫哥!
故意骗他,所以他才会为了防你,和我约凌晨的场!
」
「是他自己做贼心虚。
」我笑出声,「听说我有朋友在,就选择晚上和你去放纵。
担心我会过来旅游,就缩短了你们两个的行程。
」
所以才会拖着疲惫的身体,深夜飙车。
这是他自食其果。
在林月一声声愤怒的谩骂中,我收获了奇异的平静。
我甚至直面她那张扭曲的脸:「有这么生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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