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凉被夺,损失最大的只是萧家军而已,萧家没落了,大陈的筋骨并没受损。
不过,兴是登基以来没有碰到太多糟心的事,平凉战败后,晋贤帝的身体就开始不太好了。
今春以来,更是连续好几个月不上早朝。
正待大家人心惶惶,众说纷纭的时候,出乎众人意料之外,晋贤帝又宣布重开大朝会了。
众大臣起身后,都不免好奇的偷偷瞥了龙椅上的皇帝,看看他身体是不是有如传说中的那般不堪。
林享谦离皇帝的位置最近,皇帝突开大朝会,他也觉得突然,他斜眼瞅了一下,觉得皇帝虽然看起来还算正常,但脸色有些灰白,明显的就是气血不足,身体虚弱之相。
他心底揣摩晋贤帝的心思,难道他身体还是不支,只是强撑了出来稳定民心而已?
他的想法看来大致是正确的,因为大家本以为大朝会上会有什么大新闻,可开了半日,也只是一些疏通河道,赈灾纳粮的平常小事而已。
直到临近晌午,百官已经无聊得哈欠连连得时候,晋贤帝终于说出了那句百官等待已久的话:“众卿可还有何奏议?若无……”
此时,左都御史王鹏举持着玉笏出列,拜道:“启奏圣上,微臣有要事启奏。”
“你说吧。”
晋贤帝示意他说。
林享谦看了他一眼,这王鹏举也忒没有眼力劲,看不见皇帝是在强撑着开完朝会吗?
“臣想要弹劾林相教子无方,任由其子妨碍刑部执行公务,放任□□贼子逃串,让朝廷损兵折将。”
林享谦眼皮跳了跳,敢情这火是往自己身上烧呢?
“具体说来听听。”
晋贤帝饶有兴趣道。
“前几月户部侍郎满门被杀,刑部抓获贼子一人,本想以此引蛇出洞,将后面的□□一网打尽,可不曾想官兵领命在报恩寺截杀贼子时,被林相之子林景武故意从中扰乱,最后不但朝廷官兵折损无数,还将□□贼人给放跑了。”
“喔?还有这等事?林景武,你自己出来解释解释吧。”
晋贤帝话音刚落,林享谦的眼睛瞪得如铜铃般大,他上前一步,道,“皇帝,那些没有品级的平民是不能入朝听政的,这林景武。
。
。”
还没有说完,就被晋贤帝打断道,“我刚想宣布,任命林景武为督察院总督察御史,监察百官。
不巧,正好有人提到他了。”
跪在下面的王鹏举两腿软,他今天有胆子弹劾林相,完全是因为姜尚书许了了好处,要举荐他为督察院的总督察御史。
他们督察院的总督察御史位置空置许久,要不是对那位子早就垂涎已久了,他也不敢自己当个挑事佬强出头,得罪林家啊。
想不到。
。
。
。
竟是这样的结果,这不是搬石头砸自己脚吗?
他只觉得眼前一片黑,心中懊悔不已,自己这官路算是走到尽头了。
有人在这瑟瑟抖,担心自己的性命前途,有人却恣意闲散,仿佛没事人一样,从百官后面走了出来。
看他那副睡眼惺忪的一样,一看定是刚才在后面打盹来着。
林享谦嘴角直抽抽,恨不得上去给他两个耳刮子让他清醒清醒。
剪裁合身的官服将林景武衬得英姿挺拔,越的俊美夺目。
虽然年岁不大,可在这庄严肃穆之地却丝毫不见一丝胆怯,只听林景武用平日里那种漫不经心的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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