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蓠笑眯眯地道,“你不是想要一个新荷包吗……”
楚青崖把荷包紧握在掌心,猛地封住她的唇,右手抬起她尖巧的下巴,一言不地深吻,脚步悄然移向黑暗处。
又骂他是狗。
就缺治。
他在她唇上咬了一口,土匪似的把人往肩头一扛,大步流星地走上马车。
江蓠刚挨到垫子,他又恶狠狠地扑过来,锢住她的双腕举到头顶,雨点般的吻落在面颊脖颈上。
她的味道极是香甜,他吮了几口,越饿得眼红,摩挲着她晶莹欲滴的唇瓣,喘气道:“勾引我多少回了?今晚就是嗓子叫哑了也不放过你。”
又高声命令外面:“走快些!”
车夫抽了一鞭,两匹马撒开蹄子,在羊肠巷里踏着残雪飞跑起来,晃动的车舆却没能制止他手上的动作。
江蓠眼看他十万火急地解了自己的衣带,怕他又在车里乱来,推着他的胸口:“你就等一等……”
楚青崖吻着她的脸,揉捏着她的后颈解馋,“谁叫你吊着我,再等就要死了。”
那阵细密的亲吻让她颤栗起来,仰着脖子抽了口气。
他用嘴唇轻柔地厮磨,仿佛在亲吻一件失而复得的易碎瓷器,舌尖描画着她的轮廓。
她忍不住低叫出声,呜咽着求他:“别在这……”
他一遍遍啄吻着脆弱的地方,嗓音微哑:“阿蓠,让我亲亲。”
车子在剧烈摇晃,金猊炉喷出的暖烟把皮肤熏出微汗,鼻息愈加干燥炙热。
她好喜欢他亲她。
这个念头从脑中冒出来,她羞得整个人都烧红了,眼眸蕴着一汪水,都不敢抬起睫毛看他。
楚青崖抬起头,勾着唇角,伸手点了点她沁出汗珠的鼻尖,“夫人都与我成婚四个月了,怎么还如此害羞?我早说过,世上除了我,没有别人受得了你这性子,你同我和离再找个男人,他可不会像我这样亲你。”
她拽过他的大氅盖在脸上,哼哼唧唧地撒娇,他就爱看她这样,又埋舔吻一阵。
他想让她留些力气,停了一刻,搂她在怀里说了些悄悄话,等马车到了衙门,便用大氅将她一裹,打横抱回客房,驱散下人闩了门,双双滚在榻上。
烛暖灯明,衣物七零八落地飞出去,他急切地俯下身,荒唐又亲昵地在耳畔低语:“这半个月,我做梦都想要你,从早到晚。”
他的声音低沉如夜雾,蛊惑人心,在她耳边极尽温柔地说着甜言蜜语,身体却做着截然相反的举动,她浑身的骨头都要化了,朦胧间听到他轻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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