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挥手就给了自己四千两,相当于他爹五年俸禄吃喝。
可见秦小侯爷素里也大手大脚惯了,秦家少贪。
愧晏氏外戚姻亲,很刑。
“嫌少了呢。”
秦昭意正道,“本小侯爷一条,以及下半辈子生,可止四千两个数!”
慕听见状,也再推脱。
秦小侯爷跟慕听聊了一会儿,知道她送儿子去蒙学部,立刻激动了起。
“原夫您就您做了那句劝学诗!
夫文采斐然,才名在国子监监生中传遍了。”
秦昭意个学渣。
作诗写文章非常差劲,每次考试都倒数。
他就武功好,擅长带兵。
偏科非常厉害。
“额,那做诗。”
慕听额角划过冷汗,一阵心虚,她解释知道多少遍了。
“您就别谦虚了!”
秦小侯爷跟他表弟晏泽一样,也完全相信慕听否认,“件事,可以麻烦您帮帮忙?”
“什事,说说看。”
“国学部先生,邵司业,要调任沧州,出任沧州别驾,学生们今要在烟雨楼他送别。”
秦小侯爷挠了挠头,光开朗大男孩苦恼,“上面要求们些监生,邵司业做一送行诗,可肚里货,憋了一晚上,也憋出一句好诗。”
司业,国子监内,仅次于大祭酒官职。
而沧州别驾,沧州刺史辅佐从官。
两者虽然都四品,但一个京官,教教书闲职,一个远在西北苦寒地,和贬谪也区别了。
慕听陷入了沉思:“想想。”
秦小侯爷一脸愤愤平:“邵司业也倒霉,他今年三十多岁了,父亲说也个伯,他教书育十多年,学富五车,也算当代名儒了,竟然被配到那种地方去。”
慕听薄微动:“千里黄云白曛。”
秦小侯爷一愣,随即赞叹道:“好诗,正应景了今天气。”
“北风吹雁纷纷。”
秦小侯爷笑容扩大,狂喜:“北风,黄云,大纷纷,一副略显昏暗送别景象,立刻就浮现在脑海中了,可谓意境悠远,愧大祭酒都认可才女!”
“莫愁前路无知己,天下谁识君。”
秦小侯爷一整个傻掉了,拄着拐杖,都啪嗒一声落在了地上,他恨得能给慕听跪下,献上膝盖。
一句,堪称绝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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