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霄看她确实不像是假意突然就想到了什么。
刚刚她没记错的话,谈论时她虽能看到月影,但火苗没动,也不曾有风,那时水面却是在动的。
她走出画舫后才有的风。
林霄眼神闪了闪,她有了启。
这“术”
是时候也该投入使用了,毕竟根据林音近些天续写来的信和心得所知,这术似乎没什么危害。
林霄回去时被马车轻晃着,竟有了困意,她撑着眼皮看楚辞他们的信。
林雪的大概就是些牢骚希望林霄早些回去她好让位之类的话,然后是嘱咐她注意身体之后也没什么了,都是些家长里短,倒不像是一个已经上位了的新女王写的东西。
至于楚辞的,倒像是日记,一篇篇隔个一两天又写一两张的,担心林霄会不习惯,担心林霄不爱惜身子,担心林霄愁绪不能及时解开,还表明了自己会早些回去伺候,还有一些表忠心的。
林霄看着看着便睡着了。
可能是马车太颠或者是今天情绪起伏有些大,林霄又做了个梦,梦里楚辞受了重伤,恐是命不久矣,梦里全是国师那句话“……这是因为你,你明白吗?”
林霄睁眼,是夏荷将她叫醒的。
林霄坐起,拿帕子擦了擦额头,缓了一口气被夏荷扶着,下了马车。
“殿下您可是被魇着了?”
夏荷担心问道。
“你说,人真的会因为人而改变命运吗?”
林霄问。
“会。”
夏荷的回答是认真且肯定的。
“哦?”
夏荷思考半晌认真地回答了林霄这个问题。
“就像属下。
如果当初殿下身边并不缺人,或者说殿下当初只是想当一个普普通通的西秦公主,那么属下便只是普普通通的乡野村姑,即便会拳脚功夫,也学了诗书《晟礼》也只不过是个普通人。”
“就算是有幸嫁给了有钱人家。
也不过是个妾,哪儿有来这晟国的能力和机遇?更别提如今的身份和地位了。”
夏荷说。
“就拿我兄长来说,他也是有野心的人。
可惜原生的身份地位在那里摆着。
我兄长的能力和实力殿下也见到了,毕竟也跟了殿下这么多年。”
林霄沉默。
“夏荷懂我。”
冬竹此刻正是来接林霄和夏荷的。
“参见殿下。”
“免礼。
你接着说。”
林霄说。
“谢殿下。
我自认为是有些学识有点能力的有志之士,君子自当跟明主行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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