蔫了吧唧的回了一声,[嗯。
]
裘承比想象中回来的要快,云岫听了他的话,在床边乖巧的坐着等待。
屋子外头的风呼呼的吹,跟刀似的要刮了人的脸。
用来结婚的婚服是没什么御寒功能的,得亏家里烧了些碳火,被子里还有下人准备好的一个汤婆子,显得屋子里暖烘烘的。
裘承带进来的寒气瞬间就被屋子里的暖给驱散掉了。
从门被推开的那一刻,云岫的眼睛就朝着门这处一眨不眨的看着,等着裘承走进来。
手上仍旧是不自在的揪着衣服。
彼此都已成年,他当然知道下一步应该会生什么。
洞房花烛,该是春宵一刻了。
等到裘承走到身边,云岫才终于是做好了心理准备似的站起了身。
下人们大多知道裘承对男妻不感兴趣,裘老爷子也知道自己的儿子未必会喜欢男妻,裘承自己一开始也是抱着和云岫相敬如宾的想法的。
只有云岫不知道。
他在家中做了无数次的心理准备,告诉自己,裘家都是一家子好人,养他养了那么久,自己好好报答裘承是应该的。
于是,云岫的手附在裘承的胸口,身体慢慢的凑了上去。
屋子里头没人说话,空气却变得暧昧凝滞起来。
裘承一点都没动,任由云岫的靠近。
他看似沉稳,实际上放在身侧的手全部都握了紧。
云岫同裘承的距离越来越近,呼吸间的热气都让裘承感受的更加清晰。
直到两人的嘴唇相互接触,裘承还恍惚着觉得不真实。
好软的唇瓣,真的好好亲。
眼见着裘承没有阻止自己的动作,云岫变得大胆了些,唇瓣往裘承的嘴唇上凑了凑。
他记得书上说过,要,要伸舌头的。
云岫按照书上说的,慢吞吞的把握着节奏,他这边才刚开始,裘承已经快到高潮了。
怪不得,怪不得!
怪不得商队里的兄弟老是想着回家,天天能亲香香软软的媳妇,搁谁不想回去!
天杀的,他怎么到现在才娶媳妇!
裘承后悔的很!
云岫小心翼翼的把细软的嫩舌钻进裘承的嘴里,毫无阻拦。
然而,后面的进程就再不能由他掌控了。
裘承忍不住这甜蜜的折磨,直接伸手垫在云岫的后脑勺,用力的吻了起来。
浑厚的舌头在云岫的口腔里搅动,就好像他的嘴里有糖似的,这舌头不嘬出个味道不罢休。
等到裘承停下的时候,云岫已经被亲的晕晕乎乎、差点缺氧了。
书本上的内容也不需要他回忆了,因为接下来的每一步都不是由他主导。
门外挂着的红灯笼被寒风吹啊吹,晃动的厉害。
屋子里的床又何尝不是呢?
当夜里,云岫的屋子接连叫了好几次热水。
出入的下人皆是低着头,不敢多看。
年轻的小厮抬水的时候,垂着眼装作眼盲,然而耳朵是不可能被堵住的。
门内夫人细小的、勾人的叫声,直直的往他的耳朵里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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