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我给助理打了个电话:“睡了没?给我摇点人。”
姐姐住在老式居民楼里,不太隔音的墙板那边传来男人们晕晕乎乎的声音。
听着我爸猛咽了一口酒,语气得意:“这女人都是贱骨头,就该打!
没有打不服的,你爸我也算体面人,管女人那是有自己的一套。”
另外一个陌生嗓音附和:“老丈人说的是,那臭娘们今晚还敢跑出去,等她回来,我好好再打她一顿。”
说完两个人还碰起了杯。
听了这话,姐姐下意识往后一缩,我将她紧紧搂在怀里。
很快助理的电话打了过来:“姐,附近酒吧里的几个兄弟都来了,我把地址给他们了。”
没一会一群年轻打扮的小伙蹭蹭蹭跑上了楼,在我的示意下,姐姐打开了大门,那些小伙带着坏笑群起而上,屋内的男人还未来得及反应,就被按倒在地。
不一会就被蒙眼堵耳的反绑在椅子上,他们剧烈挣扎着,就像待宰的羔羊。
我捧起姐姐的脸庞,温柔抚着那一块块伤疤。
“家暴男相信打得服的道理,不就是武力压制带来的优越感吗?那就让他们尝尝被压制的感觉。”
我从墙角寻了个趁手的扫把,交到姐姐手中。
姐姐的肩膀不住颤抖着,始终不敢动手,最后也只堪堪在她老公身上轻轻甩了一棍。
她老公扭曲着身体,不断叫骂着:“别让我知道你是谁,知道一定剁了你!”
我使劲抵了一下姐姐的腰间,试图激怒她:“上一次打在你哪里?”
“眼睛。”
“打!”
我在她耳边狠狠说道。
一棍下去,男人一声哀嚎,开始求饶:“好汉饶命!
好汉饶命!”
“上上次是哪里?”
“肚子。”
“打!”
她扫把头朝向他的肚子,使劲捅了过去。
男人闷哼一声,带着蒸汽的液体竟然从椅子上淌了下来。
真是,够丢人的。
不知怎么的,姐姐看着他老公那哀求的模样,竟突然闷笑出声来。
终于,她笑累了,再一棍,直接闷在了他的头上,男人晕了过去。
扫把落地,姐姐那双疲丧的眼睛终于闪起了光。
我对着小伙们嘱咐:“旁边那个老货,就交给你们了,懂规矩吗?”
小伙子摩拳擦掌:“得嘞。”
门口处,我看着那群人一脚将我爸踹翻,朝着他的啤酒肚就狠狠踢过去。
小伙嘴里还骂着:“打女人?劳资最讨厌打女人的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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