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妈妈当然看穿了她与靳淮铮的缓兵之计,就下了死命令,要她跟外边的男人断干净,收心明年跟靳淮铮结婚。
否则会想办法搞垮她创的品牌,顺带也让那位尝点苦。
“臧女士真是霸道,您跟外头的男人都没断干净,有什么资格管束我。”
商仪怒极反笑,硬刚到底,“那我还真不结了。
你把我工作毁又怎样,横竖我姓,饿不死我。”
“至于他…”
“您过分的事还做得少吗。”
……
去医院的路上,郁书悯整个人都心不在焉。
这一架吵得鸡犬不宁,商仪连国都不想回,更别提专门跑这一趟看假未婚夫的奶奶。
原来是因为这个。
她默默思忖着,电梯抵达楼层。
今日天气昏沉,阴云密布。
郁书悯走出电梯的时候,第一眼就看到站在走廊尽头和别人通话的靳淮铮。
廊道两面都是墙,唯独那个位置有一扇窗,亦怜惜了他一点光。
他似乎在谈什么棘手的事情,状态并不好。
脸上的表情就如窗外的天,像暴雨来袭的前兆。
如果他和商仪的婚约有捆绑利益,那现在商仪先单方面斩断,后续会涌现多少麻烦。
再往长远一点想,靳淮铮会不会在强压之下,要同另一个人结婚。
郁书悯在电梯门口伫立许久,直至靳淮铮结束通话,目光不经意投过来。
隔一段长长的距离,他们静默对视片刻。
郁书悯淡淡地收回视线,径直走向病房。
以她自己的名义,坐在床边跟奶奶说了好多话,还帮护工阿姨照顾奶奶吃晚饭。
靳淮铮一声不吭地挪步到门口,也没有选择踏入。
他看着郁书悯坐在那儿,唇边拎起淡淡的笑,温声细语地哄着老人家,那种岁月静好的感觉倏然撞击他的胸腔,好似有条毒蛇攀过他心脏。
细数这些年,他似乎从没渴望过什么。
自内心地想要得到什么。
但就在这一瞬,毒蛇的獠牙咬了他一口。
毒液渗透进他心脉,致使他出现了幻象,卑劣地渴望时间能够定格在这一幕,让她能留在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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