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濒死的人一口气,也不是做不到。”
这种事情,她自己就能做到。
最重要的是,她没有见到司仪景的尸体。
谁知道,当初被扔下山谷的那人,到底是不是司仪景?他们虽亲眼看着的,但是隔得有一段距离,还不知道是不是带了面具。
不是她亲自上手检验过的,谁能说,那人就是司仪景?
她本就不相信,司仪景那般的人物,最后会落得个尸骨无存的下场。
恐怕这尸骨无存,也是昀息不想让她继续纠缠下去的障眼法。
百里赫垂着眸,眼前人显然对司仪景还活着这件事抱有极高的期待。
他却有些不忍心了。
司仪景即使当时没有死,落到昀息手上,怕也是生不如死,若是手脚健全,以司仪景的聪明才智,他能一点办法都没有?怕是昀息也知道他的能力,早早的就断了他求救活命的路,只留着一条命罢了。
这种情况,就算找到了人,还能活多久?就怕到时候她还要再痛心一回。
明渊明显感觉到,“司仪景”
三个字一出口,杜月钲的表情都不一样了,这是个对杜月钲来说,极为重要的人。
他也不再劝诫,事已至此,他没有资格劝诫,于是静默无声。
百里赫的到来,打破了这段时间的温馨,让明渊和杜月钲的关系再次回到从前。
分明百里赫也没有说什么针对明渊的事情,两人却好似越行越远。
不得不说,自从百里赫的到来,让他也明显的感觉到,他们和他,不是一个圈子的人。
他们无论从气质,外形,说话的语气,都带着如出一辙的肆意张狂和冷漠。
两人之间的相处也带着别人插不进去的默契和融洽。
事情似乎就此定下。
明渊看着杜月钲缓缓的走远,身影渐渐消失在屋内,关上门,遮挡住了她的身形。
她一句话也没有留给他。
是就此对他们都失望了吗?
杜月钲没有回头看杜煜川,也没有任何的话对明渊说,就好像这段时间的陪伴温情,只是黄粱一场梦。
梦醒了,也就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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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夜的明渊,仍然守在杜月钲的窗外,他也仍旧能听到床上的人并没有睡着,在辗转反侧。
明渊并不知道,杜月钲是因为今日生的事情睡不着,还是就是习惯性的不能入睡。
只知道这一次,杜月钲没有再像前几天一样,出来和他谈心赏景。
杜煜川同样没有回去。
他怔怔的倚靠在那颗树旁,也没有说什么。
只是从傍晚,一直待到现在。
杜月钲何尝不知道他们还在屋外。
她也知道,无论有没有薛岸,她此次必须回到神宫,她本来心里也清楚,自己终归要回去的;她不是责怪杜煜川,只是确实是没有那个心情再去安慰他。
回到神宫那个地方,总归不是一件开心的事情。
只要一想到那个地方,就抑制不住的,想要杀人,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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