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府办案公开透明,所有百姓,只要想了解的,就可以过来参观审理。
加上是最近一直在城里被人谈论的张家,过来的人就更是多,府衙门前黑压压一片的人头。
虽说张舒棠往日里很少出门活动,但从上次“失踪”
案生时,她的肖像就被贴在了大街小巷当中。
只要有关注到的人,见到她就一定能认出来。
所以她才用面纱遮面,等待着知府的传唤。
只是时间过去很久,直到最后知府宣布案件结束,她也一直没听到要叫自己的名字。
明明先前知府还说,她是此案的关键证人,又是张孤声的亲眷,讲出的话最容易令人信服。
怎么现在反而没有要提审她的意思。
直到惊堂木再次拍下,所有涉事人员都已经被衙役押解下去之后,衙门门口那些观看审理的人也都三三两两地走开。
唯有角落里的一对男女,始终以同样的姿势站立在原处。
那个蒙着面纱的女人,只是怔愣着眼,盯着犯人被带离的方向,而她身侧的男子,则是面露担忧地望向她。
高稳稳看向他们,眼神里闪过几分疑惑:“他们之后还会在一起吗?”
杨埔将张孤声的罪行公之于众,某种程度上,也算是张舒棠的仇人了。
爱上自己的仇人,可不会是什么好事情。
石燕半个身子靠在墙面上:“那有什么的,只要互相喜欢,总有在一起的机会,只不过那么长远以后的事情,谁又能想到呢,他们都还年轻。”
丁灿平静道:“谁会跟一个只要见到他,就会想起来是自己亲手将父亲送入深渊的人在一起。”
尤其对于张舒棠来讲,她过于理智,能够做到将亲情降低在道义之下,就已经濒临无法接受的底线。
再同杨埔在这么纠缠下去,不过也只是如钝刀割肉般惩罚自己罢了。
只要她足够聪明,就一定会选择远离这里。
丁灿还记得昨天,从张舒棠下定决心,要将父亲绳之以法开始,其实就已经是对杨埔的拒绝了。
她在主动将两人之间的距离越推越远。
不仅是她,就连杨埔都心知肚明,他们永远都不会有相守的机会。
能在竹园里共处一个月,就是两人之间最后的值得记忆的时光了。
杨埔这边,能够为当初那些枉死的孤儿报仇,就算是完成了自己最本质的出点。
而对张舒棠来讲,也算是达成了自己的初衷,阻止父亲继续错下去。
不过夙愿达成,是否真的能够做到心中坦然,除了他们自己,就没人能够真正知晓了。
高稳稳咂了咂嘴:“真可惜,我觉得他们两个人的三观还挺适合在一起的。”
他们看上去非常合得来,如果有机会在一起,以后一定会是相敬如宾的夫妻,错过之后,想要再找到互相契合的人,会变得很难。
丁灿移回目光:“那是他们的事了,走吧,都来第三天了,还没机会能好好逛逛呢。”
“有道理,咱们去竹叶门看看呗,也不知道舒予北那边顺不顺利。”
高稳稳凑过来建议。
石燕嘁了一声,眼神中闪过几分促狭的打量。
没有说任何话,高稳稳却被盯得如坐针毡:“毕竟是帮了我们忙嘛,我关心一下怎么了?”
“没怎么啊?我可什么都没说。”
石燕瞪大眼睛,一副被冤枉了的样子。
“灿姐,你看她!”
高稳稳被戳穿,一脸的气急败坏。
“啊?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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