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夫人拿这个女儿没奈何,重逢以来一直如此,整日把自己关在房里,强拖了她出来也是无精打采,像丢了魂儿似的。
“你们只管去便是。”
刚进宫那会儿,生怕行差踏错了会掉脑袋,做什么都要看一眼奚骊珠,就差踩着她的脚印子走了。
这会儿松弛多了,鲁夫人安坐欣赏着难得一见的歌舞,摆了摆手示意她们自去,反正添茶添酒都有宫里安排的侍女近身服侍。
殿前是一方占地甚广的泉池,上有浮桥联通各处,水面上错落着好几座凉亭,此时无论亭中还是岸边,皆是晃动的人影,或闲聊说笑,或为仕途攀谈结交,再或借机为家中儿女相看。
奚骊珠带着杜葆珍径往殿后去,并没注意到一道妙丽的身影紧跟在她们身后。
“二娘子、二娘子!”
侍女小跑着追上来,“主母要你去给陛下敬酒,当面祝颂长寿。
这样的日子您就听主母的吧,不然奴婢又要受罚。”
尉茜英被扯着衣袖,眼看着那两道身影消失不见了,跺了跺脚,板着脸回了大殿。
殿后有一座花园,到了一看,人也不少,尽是赏梅的女眷。
尽管灯影憧憧,还是有人认出了她,三不五时有宫人上前招呼,却也不能多寒暄,因为实在忙碌。
曲廊下走了许久,终于选了个僻静处。
“等会儿阊阖门楼下还有歌舞百技表演,听闻除了丸剑角抵、戏马斗鸡,还会引犀象入场,衔杯拜舞祝酒……”
奚骊珠虽不大感兴趣,但觉得没准小姑会喜欢,毕竟她比自己还小上一岁。
杜葆珍听后果然有了点精神,只不知是当真起了兴致,还是不忍拂她的意。
奚骊珠借着廊下灯笼的光打量她死气沉沉的面庞,叹了口气:“葆珍,你——”
“那边可是奚舍人?”
话音落,身影由远及近、由暗转明,竟是一身女官服饰的孔翎。
“孔女史有何贵干?”
孔翎代替她在东堂行走的事已经从冯度处得知,是以奚骊珠并不感到意外。
孔翎吩咐跟随她的两个宫女侯在原地,独自上前来:“方才一直在寻你,冒昧打扰了,有些事想向奚舍——啊,现在该称奚夫人才是。
有些事想请奚夫人指教。”
“指教不敢当,但说无妨。”
“外间冷,咱们进去说。”
旁边就有一间屋室,里面铺设着茵席案几。
落座后孔翎才注意到杜葆珍:“这是——”
奚骊珠为二人做了介绍,孔翎礼节周到地问候了几句,杜葆珍则有些不甚自在。
奚骊珠便将话题转了回来:“不知孔女史寻我所为何事?”
“是这样,”
孔翎顿了顿,“我在御前当差不久,常听小玉贵他们提起你,就连素以苛严著称的冯常侍都对你赞不绝口。
大家都说你差事当得极好,最为理解陛下的心思,做什么都能让陛下满意——”
奚骊珠不想在别人说话时打断,却也不得不打断了。
“孔女史嘴里的人当真是我么?听起来很是陌生。”
奚骊珠笑笑,“孔女史不妨直言。”
孔翎见状也不再兜圈子,直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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