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看到书的结尾时,我也读懂了书的开头。
洛宛去了枫林斋,大嫂姜汀溪抱着小小的孩子,孩子似乎睡熟了,闭着眼嘟着小嘴。
因此,洛宛变得轻手轻脚起来,怕自己的动作惊醒了孩子,姜汀溪捂嘴轻笑道:“郡主莫怕,这孩子睡得熟,没那么醒。”
确实如此,姜汀溪也没有压着声音,但孩子纹丝不动,显然睡得很熟。
没多久,孩子被奶娘抱走了。
洛宛心中藏着事,漫不经心与姜汀溪闲聊着。
“大嫂,你身子最近如何?”
“唉你是不知啊,月子坐了两个月,身子骨都软了,什么事都做不成。”
姜汀溪边说边笑,面色红润有光泽,这一两个月来养得脸上都有肉了,看上去气色好得不行。
“那就再好不过了。
前些日子我给大嫂带的枣泥酥饼大嫂可还喜欢?我尝过味道了,觉得那家铺子的枣泥酥饼比珍馐阁好上一点,所以也想让你们试试味道。”
“喜欢喜欢,我如何不喜欢!
你大哥也喜欢呢!
费了你些许心神,大嫂心里过意不去。”
“喜欢就好。”
洛宛:“大哥待大嫂还好吧?可有什么地方委屈了大嫂,尽管说来,我与母亲告状,定叫大哥改正自己的行为。”
什么地方委屈了自己?姜汀溪鬼使神差的回想到了夜里他的莽撞与粗鲁,与平日里的端正冷峻差的不是一星半点。
果然男人上了床都是一个样子。
姜汀溪努力掰回自己的想法,又恐自己臊红了脸被小姑子看出来,赶紧摇摇头否认。
扭捏了一会,洛宛从宽大的金丝袖口里掏出一个东西递给了姜汀溪。
姜汀溪不明所以,但还是细细看了起来,翻来覆去,不由得点头感慨道:“好针线好绣法。”
洛宛掀起眼皮,斟酌着翕动嘴唇:“大嫂以为,这正反两面是一人所绣的吗?”
话落,姜汀溪又认真翻看起来,不一会儿就点头道:“这正面瞧着似乎与反面绣法不同,但正面苏绣,乃以平套、反抢、正抢、齐针为主,这正面吉祥如意绣面细致入微,纤毫毕现,摸起来富有质感,大抵是扬州一带最负盛名的金缕丝线。
你瞧,这角落里的回针习惯性补在里头,起针在左。”
“而我们大多是起针在右。”
“而反面的彩蝶戏花,针脚细密,色彩淡雅,极为精细,摸着与正面无差别,却用蜀绣针法,但同样的心思细腻,同样的起针在左,回针在里,因此大嫂以为有九成出自一人之手。”
姜汀溪的目光落在反面上,怔怔凝视了好一会儿。
彩蝶戏花?
不,似乎不是。
洛宛亦是陷入了自己的思绪。
刚开始现自己有读心术时,她很经常听他人的心声,但后来现大多是闹骚咒骂之词,她也不爱听了,只听康文帝、父亲母亲、林皇后等人的心声。
再后来,洛宛已经很少去听他人的心声了。
君子论迹不论心。
心底里的那些话很多都是阴毒作祟的,但是那些人只是想想,从未去做过,到底是正义一次次的战胜了恶毒想法。
就譬如康文帝也动过手刃胞弟淮南王的心思,但最终还是自己安慰好自己,歇下了心思。
人无完人,但克制是本性。
既然他最终没做出那种事情,那自己又何必听多了真实的心声从而难受了自己呢?
就譬如,保护了自己数年的花朝也想过为何人人不平等?为何自己是婢女?为何自己不能做主子之类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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