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家二爷提出了问题的关键,
“还是老二啊!
你想想,从开国那会,四王八公把持勋贵那么多年,有谁还封了侯的?目前就他一个还年龄那么小,说明两位圣上不满意了!”
“还有,这是文官兵部尚书杨阁老提的,那个一直支持削藩的阁老,说明文武之间以后就没有默契了,以后就去争,赢了封侯也不是不可能,这不就是一个例子。”
老太太一口气把话说完,就靠在那歇歇,其实还有一个就是皇上想夺权了,不过这个不能说啊。
“啊!
这么复杂啊,不就是一个人封侯的事吗!”
甄大爷也是满脸的抑郁,这玩意,不对啊!
怎么后来听说是勋贵给争取的宅子和小妾呢。
“等下!
母亲,不对啊?我怎么听说是勋贵最后给那个张侯爷争取的宅院和小妾啊。
这怎么回事?”
“老二,你给说说!”
甄母仿佛真有些累了,让老大解释。
“是,母亲。
大哥,是这样的,这张瑾瑜仅仅是封侯也就罢了,可是还封了洛云节度使,实打实东北王了,这就有实力和老牌勋贵平起平坐了,本来封侯是文官提的,勋贵在不给争取下,功劳就全推给文官了,这以后还打交道不。”
甄家二爷这才想明白朝堂上的原委,心中这才大定。
“我的天,这简直,二弟那么复杂,这官场确实不适合我啊!”
老大也是一脸没落之色。
“你啊,别多想把织造坊弄好就行,那是我们甄家的聚宝盆。”
老二根本就没指望让他当官,也是只捐了一个五品同知散官在那放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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