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忆中唯一一次见到的肩关节复位场景,就是爹爹他自己给自己硬掰回去的画面。
仔细捏着崔少愆肩关节处骨头的位置,一点一点地寻找着错了位的位置。
崔少愆的肩膀显然是后脱位,杨延婉一手狠命的按压着崔少愆的肩膀,另一只手不断按压着他的肩部周围,让其周围的皮肉组织全部都放松了下来。
接着将崔少愆的上臂外旋,肩关节复位后的弹响感让两个人都松了口气。
肩部畸形消失了,心终于跌回肚子里的崔少愆着杨延婉感激的神情,就像一个虔诚地信教徒。
“姑娘要是嫌脏,就不用管少愆了……咳……肩膀多亏了姑娘基本恢复了,没有那么疼了,少愆可以自己走回去的。
……咳咳……倒是让姑娘笑话了,狼狈至极,就怕污了姑娘的眼睛……咳……”
崔少愆忽然想起杨延婉好似有洁癖,特别嫌弃脏兮兮的她来着,一边咳嗽一遍难捱的把这句话说完,强撑着一口气,颤颤巍巍的站了起来,想要朝前走去。
奈何力不从心,发麻的双腿没走两步路就直直的朝前杵了下去……
杨延婉稳稳的扶住了即将倒下去的崔少愆,叹了口气,掺起他的右臂,一步一步,慢慢的朝着杨家宅院走去。
“姑娘刚刚把鸦项枪快速的旋转一圈后,垂直的插到了青砖石缝里那一幕……咳……特别的英气。”
崔少愆压着嗓子里即将咳出来的血沫子,想要用话语来转移她自己的注意力,转移那疼痛难捱的身体带来的撕裂感。
“等你养好身体,我可以教你。”
“真好啊……”
“喂,你可别睡啊,马上就回去了,坚持住!”
杨延婉扶着脚步都虚浮起来的崔少愆心头一慌。
咬紧牙关硬撑着将他扶回了杨家宅院内。
着守在影壁处的刘衣紫,杨延婉大声的叫到:“衣紫,快来,你兄长受伤了!”
朦胧中,着稳稳走过来的刘衣紫,波澜不惊的神情,平静的眼眸,莫名的抚平了崔少愆的惶恐与不甘。
“和自己一条船上的妹妹暂时……应该很安全吧。”
崔少愆脑海中仅来得及想到这句话,就彻底的昏迷了过去。
刘衣紫对着杨延婉无声的道了声谢,双手越过崔少愆的腋下,稳稳的接住了昏睡过去的少年,贴着他的耳朵低声喃喃道:“这样我们可算是扯平了。
兄长。”
“福伯,可还能找得到大夫?或者府上还有没有止血药之类的?”
此刻的杨延婉焦急的犹如热锅上的蚂蚁,不断懊悔着自己的幼稚。
当初答应要跟过去的是她,赌气回来置崔少愆不顾的也是她。
现下这场面,如果崔少愆真的有什么三长两短,那她会后悔一辈子的!
不及闻声赶过来的杨福回个一二三,刘衣紫朝着杨延婉的方向颔首道:
“回姑娘,衣紫倒是会些岐黄之术傍身,想来兄长也是信得过我才硬撑着回来的,兄长的伤我来医便可。”
顿了顿,着周围人诧异的目光,刘衣紫接着道:
“家严生前广结善缘,衣紫曾有幸跟着一位德高望重的师傅学过一会子针灸之术,现如今,承蒙姑娘收留我们兄妹,断不好再给姑娘添麻烦了。
现下这节骨眼,哪里还有那赤脚大夫可寻啊,只需一间偏房养病就好。
绝不耽误将军回汴州的行程。”
刘衣紫一套话下来行云流水,滴水不漏。
捎带着还安抚了众人或怀疑或不安的情绪,让杨延婉也冷静了下来。
深深的了一眼崔少愆,便招呼着家仆们帮着将他抬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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