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晚上,我和吴晓诚始终没有参与其中,只是一直在边上看着,松针儿玩了两个多钟头,最终赢了三千多。
期间,老崔让我和吴晓诚也掺和掺和,吴晓诚说今天本来是打算去原哥家打麻将的,结果松针儿说你这儿有姑娘,我们才临时决定过来的,身上没带什么钱,等下次一定来玩儿。
我说我跟吴晓诚一样,也是空手到。
老崔便不再强迫我们,只是让我们以后一定过来赢钱。
老崔又问吴晓诚,最近怎么看不见老原了,他干嘛呢?吴晓诚说,原哥懒得跑,他嫌你这儿太远了,要是以前的那个地方,还差不多。
老崔说,以前的那个地方不安全,管片儿的头头儿换了,打不进去他们了内部了,我不想给自己找麻烦。
之后的一周多,我只出现在原哥家,跟他们打麻将。
吴晓诚去过几次,回来后跟我们说,老崔那儿的那帮赌徒都是傻逼,就知道往里砸钱,不管牌面怎么样,好像输赢都不在乎似的。
原哥问,那你丫赢了多少啊?吴晓诚嚣张地说,轻轻松松到账一万多。
我说,那你丫欠我的钱什么时候能还给我?吴晓诚本来挺高兴的,但是听我说这话,他咂摸着嘴说,你丫老是坏我的兴致。
我说,那你再去几回,到时候把欠我的钱赢回来,赶紧还给我。
我和吴晓夕分开之后,便和原哥与吴晓诚等人整日混迹在一起,与之前的朋友很少联系了。
夏云朵结了婚,联系我的次数也少了。
那时,我对生活充满一种无所谓的态度,觉得这么浑浑噩噩地过日子似乎也不错。
八月份的最后一天,我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那天天空阴得厉害,气压很低,燕子们和蜻蜓们在低空肆意地飞行,捕食着蚊子和飞虫。
我觉得可能会下雨,因为小学自然课老师教过我们辨别是否会下雨的几种现象,其中之一就是燕子低空飞行。
我简单洗漱一番,换好衣服,下了楼,直奔原哥家。
最近这段时间,我的午饭和晚饭几乎都是在原哥家解决的,我们经常打牌到深夜,所以有时候原嫂还会给我们准备宵夜。
原嫂依然是一身令人血脉喷张的衣着。
我进门之后,现原哥并不在家,我问原嫂,原哥干什么去了?原嫂说,他说他跟吴晓诚去找那个老崔喝酒去了,没叫上你吗?我说,没有,吴晓诚这孙子,喝酒的事儿就想不起来我了。
原嫂坐回到沙上,招呼我也坐下,让我嗑瓜子。
我坐到她的身边,似乎感觉到她身上的阵阵香气向我飘来。
“江乐,”
原嫂翘起二郎腿,探身去抓茶几上的瓜子,她的一对胜雪般的大白兔滑进了我的眼睛,我赶紧挪开了视线,她说,“最近跟他们打牌,赢了输了?”
“输的时候多,赢的时候少,”
我叹息道,“手气太烂了。”
原嫂笑眯眯地说:“你玩不过他们,他们都是老油条了。”
“我的手气也不行,最近不知道怎么了,总是走背字。”
“对了,今天你原哥不在,一会儿你带我去一趟吧。”
“去哪儿呀?”
我问。
“我今天最后一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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